黎阳夫人将两个孩子教养得很好。
虞声笙很快认识到,自己可以跟姑母好好学习。
等来日自己有了孩子,教育起来就不会手忙脚乱了。
她向来如此,从不厌倦学习。
从管家理账到心算卜卦,每学一样,她都觉得内心踏实——有道是技多不压身嘛!
小豆丁头一天读书,早晨出门,到傍晚才回府。
闻昊渊早早回来,一家子团坐在桌旁用饭,边吃边听辉哥儿讲述今天一整天在书院的所见所闻。
“先生教的字我都会写,也会念!就是意思还不太能明白。但先生说了,今儿先会写就很好了,先生还留了功课,等会子用了饭我便要去写,明儿还得交上去呢。”
“我们一起读书的,有十来个,我还不算最小的。”
“那个比我更小的男孩子,连研墨都费劲,先生特许他的书童跟着,就坐在我后头。”
虞声笙也听得津津有味。
当听到说澜麓书院还开设了算科时,她忍不住道:“辉哥儿,你婶母我算科也很好的,不比书院里的教书先生差。”
“当真?”辉哥儿来了精神,“我听那些人说了,澜麓书院里的先生们每一个都是有功名在身的,最差也是秀才,今儿给咱们教课的是举人。”
“自然是真的,什么诗词文章我不懂,但算科一项我还是可以的,若你不信,回头你学到了只管拿来考我,婶母要是答不出来,就许你一样彩头做礼物,如何?”
“好!!”
辉哥儿转脸又去看闻昊渊。
闻昊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笑得很温和。
甚至还抬手摸了摸小侄子的头发,他语气和缓:“你婶母说得自然都是真的,你可要好好学,将来与你婶母一样厉害。”
虞声笙正捧着饭碗,乍一听这话差点呛着。
哪有他这样夸人的……
也不怕黎阳夫人心里有梗。
抬眼瞧了瞧,见黎阳夫人依旧笑容满面,辉哥儿也憧憬满满,她也便放下心来,甚至还腹诽:没错,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