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哭,那样更有效!盈袖,你现在就去收拾你家姑娘的东西,今儿下午就回将军府去!”
“娘!”徐诗敏惊讶。
“你给我回去,不管用什么法子,把那女人的身契牢牢攥在你手里!内宅中馈一样不能落!等这些事情办完了,你想怎么哭都成!事情没办完,你哭也是白哭,日后有得你哭的时候!”
徐大太太到底不放心,让自己身边的一个嬷嬷跟着。
下午晌,徐诗敏就被送回了将军府。
那跟着一道的嬷嬷其貌不扬,却是个能言善辩的好手。
到了慕大太太跟前,这位婆母自然要酸两句,说些不阴不阳的话。
徐诗敏一阵心酸,还未想到如何应对,只听这嬷嬷道:“回亲家太太的话,这事儿原也怪不得咱们家姑奶奶,实在是这几日我家太太身子不爽,大年节下的,她又不愿惊动旁人,刚巧姑奶奶那一日回府探望就给撞破了;亲家太太是最明白不过的,咱们姑奶奶孝心纯善,瞧见了如何能撒手不管,这几日都在我家太太床前侍疾呢。”
“未能及时归府,让亲家太太担忧了,我家太太特命老奴给亲家太太赔个不是,待年节时两家会面团聚时,再与亲家太太当面解释。”
慕大太太扫了一眼徐诗敏:“原来是这样,你这孩子……你母亲生病如何不来报我?”
“我娘病得突然,虽不严重,但也缠绵病榻数日,媳妇离府多日,府中各项庶务都要劳累母亲,如何敢因这小事再烦劳母亲挂心?若真病得重了,不用母亲说,媳妇第一个便会求到母亲跟前来。”徐诗敏终于清醒过来。
这两句话算是将场面圆了过去。
慕大太太也是个明白人,知晓不能太过了,便顺着台阶下来。
她还问了那嬷嬷好些关于徐大太太的事儿,嬷嬷也都对答如流,滴水不漏。
慕大太太松了口气:“无碍就好!”
她又转向对徐诗敏道,“我的儿,这几日辛苦你了,府里还有一桩事也叫你委屈了,你不在的时日我已经狠狠训斥过淮安,只是……那女子确实与淮安有了情意,轻易割舍不下,若你愿意,便由我出面张罗两桌酒席,叫她允娘给你敬茶,正式抬为姨娘如何?”
徐诗敏掌心湿漉漉的。
听到这儿,心早已凉透了。
但比心更冷静的,却是头脑。
她想起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