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夫人请出来也说一番话?”
郭大太太面笼寒霜,几乎要发火。
到底是妾室姨娘,就是上不了台面。
人家相看男女婚事,不都是隔着屏风看破不说破,她倒好,一句话给人家老底都掀了。
郭文惜也气得够呛,作势要冲出去狠狠教训那江姨娘一顿。
虞声笙按住了她,小声道:“既是来找我的,你去干什么?还不在这儿歇歇。”
说罢,她缓缓从屏风后头出来。
满脸慵懒,甚至还有些打不起精神的模样。
“江姨娘真是手眼通天,就连我身子不适,在屏风后头躲懒休息也被你一眼看出,当真是不得了。”虞声笙边说边走到郭大太太跟前温柔道,“多谢大太太了,我方才睡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
“哪里话,你与我自家晚辈是一样的,大约是许久没出门了,乍一到我这儿暖和得紧了,便有些吃不消。”郭大太太何等聪明,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江姨娘嘴角僵了僵:“屏风后头只有夫人一人么?”
“还有我的丫鬟。”
金猫儿刚巧收拾好出来,冲着屋内的几位贵人见礼请安。
见状,另外两位贵妇意识到不对,刚开口解释了两句,就被郭大太太四两拨千斤地给挡了回去。
“今日是我招待不周,原想着请你们几位过来聚一聚的,却不想年下事情多,总有顾及不到的,等天气和暖了,我再下帖子郑重邀请。”
她将儿女相看说成了寻常请客拜访。
就是不想再与对方结亲。
那儿郎的母亲这才意识到不妙,看向江姨娘的眼神格外不快。
江姨娘仿若没听见,盯着虞声笙:“我听说了,还未恭贺府上纳妾之喜。”
虞声笙原本淡漠平静的眸子瞬间凝结,似笑非笑地看过去:“姨娘什么意思,何为纳妾之喜?”
“夫人年轻,脸皮薄,不愿承认也是应该的,但夫人听我一句劝,男人不都是这样的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好在夫人是正房奶奶,是我这样的妾室无论如何都比不得的;夫人放宽心,那新入府的也就这几日的新鲜罢了,归根结底将军府说了算的,还是夫人您。”
江姨娘捋了捋帕子,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