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也专程写了书信面呈陛下,那些个流言蜚语随便说。”
“你是无所谓,可我却咽不下这口气。”
虞声笙利落道,“她们母女二人自打进了咱们的府门,我何曾亏待过?又是伯母长伯母短的,又是妹妹好妹妹乖的,什么好话没说,什么好东西没紧着她们那屋给?这又吃又拿的,说到底又不是咱们正经伯母堂妹的,咱们犯得着么?”
“又说给她请了太医治病,那一应药材花销还不是从咱们的账上走。有道是,升米恩斗米仇,今儿我算是见识到了;稍有不如她们母女的意的,就这般为难咱们!”
“如今还要什么给什么,咱们就一定得当这个冤大头不成?就算咱们府上不缺这些个银钱,但道理我总要分辩一二的!不然往后谁都当咱们是个软柿子,谁都能上来咬一口,这像话么?”
她本就不是好说话的性子。
原先在虞府,为了生存,为了融入,为了学习,她是不得不掩藏本性。
眼下嫁了人,府中中馈全交她一人执掌。
若这个时候还忍气吞声的,那就不是她了。
闻昊渊少见这样神采飞扬,又透着点坦率直白的妻子,顿时看得眼睛发光,重重搁下茶盏道:“说得好,确实是这个理!”
“就是!”
她见铺垫得差不多了,忙不迭地凑到丈夫身边,像只小猫似的拱了拱,“所以啊,我算了一卦,外头传言的那些个产业终会被咱们收入囊中;既承了这坏名声,为何不直接坐实,免得叫人委屈。”
闻昊渊一愣:“产业?”
“对呀。”她眨眨眼睛,“就是赵大伯母说的那些!”
“你打算怎么做?”
虞声笙娇俏一笑:“你且等着吧,不出十日,啊——不出五日,必定有旨意,到时候咱们一道跟着姑母去,把这倒霉玩意送回去,再顺便捞点赔偿。”
她绝不做赔本的买卖。
再说了,这是天意。
天意难违四个字懂不懂?
心中了笃定,手里也有了计划,虞声笙的心也安定了不少。
翌日,她又与黎阳夫人说了一番,黎阳夫人点头称是。
于是接下来数日,赵大伯母就被困在了黎阳夫人的顺园中,与赵阅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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