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她便是给夫人磕头敬茶也不为过的。”
“谁要她磕头敬茶,我还怕折了寿呢。”
虞声笙笑道,“好今瑶,不妨事的,如今瞧着是我被压了一头,可时间还长远着,咱们走着瞧。”
很快,赵大伯母那头已经打听到虞声笙一行人住进了乾州最好的客栈,并且很财大气粗地将客栈上下都包圆了,可以说眼下那个客栈内外都是虞声笙的人。
赵大伯母一计不成,心中憋闷。
“果真是个没规矩的丫头,乡野长大能成什么事,好端端一个夫人,居然学人家抛头露脸,住到客栈里,也不怕给自家将军丢了颜面。”
一婆子担忧:“那咱们就这么看着么?”
“哼,她想替那黎阳夫人出头,就要忍得住这羞辱,不让她进门是我的主意,她要住客栈是她的决定,横竖又不让咱们使银子,咱们慌什么?”
赵大伯母眼珠子一转,“想必这也是个心高气傲了,你等几日派一个体面的媳妇去请,就说我刚回府,事情多庶务忙,一时懈怠了,瞧她来不来吧。”
那婆子欢喜地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赵大伯母晾着虞声笙,还以为她会在客栈里过得憋闷。
谁知头两日休整好了,虞声笙便带着丫鬟奴仆们去乾州乡野田间肆意玩乐,那漫山遍野的绿荫,还有树杈上结的野果,旁人分辨不出,但虞声笙一眼就能判断。
吃着各种野味,在广阔天地间简直肆意洒脱到了极致。
几天玩下来,就连最守规矩、最一丝不苟的萱妈妈也浮现出了几分俏皮欢乐,尤其尝了一口鲜甜多汁的野果,她嘴角抿紧上扬,口中还不断在提醒:“夫人等过几日可不能这样了……”
虞声笙一面应着,一面笑呵呵地打着马虎眼。
白天放风玩耍,晚上挑灯夜忙。
一连数日,虞声笙画下的图纸就不下二三十张。
金猫儿瞧她画得认真,忙又点燃了几根烛火。
今瑶将灯芯剪了,又拨了拨,让灯光更明亮了些。
“夫人,仔细眼睛。”
“再画一会儿就收工了。”虞声笙头都不抬,估摸着道,“咱们明日往西边去,再玩个三五日就差不多了。”
今瑶松了口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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