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大伯母也说了,留下凝枣方能看得住院子。
是以,凝枣并不知晓自家姑娘在京城时的种种事情。
这会子回来了,又瞧着府中风波不断,老爷太太愁容满面,还多了个京城而来的将军夫人,凝枣就算再迟钝,也该明白出了旁的事情。
她趁着空余,忙问了陪在赵阅儿身边的其他几个丫鬟。
原先她们还支支吾吾地不敢说。
可凝枣立马丢下脸来,冷冷道:“你们不说,回头出了什么事我可护不住你们。”
想起凝枣素日里的好,那些丫鬟一个个都软了。
“好姐姐,不是咱们不说,而是这事……实在是开不了口。”
其中一人吃不住逼问,拉着凝枣耳语了一番,这才让凝枣恍然大悟。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凝枣只觉得荒唐可笑。
自家姑娘清清白白一大闺女,说起来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怎就落到这一步了……
她心中埋怨太太眼皮浅,也责怪姑娘一时眼馋心热,做出这些个无法挽回的事情,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她又给咽了下去。
这会子瞧见赵阅儿哭得伤心,她又是心急又是不忍。
好话赖话说了一马车,赵阅儿的眼睛都哭肿了,依旧停不下来。
凝枣屏住呼吸,扯住赵阅儿的手腕,欺到她跟前,用不低不高的声音道:“姑娘且听奴婢一言,这事儿本就是姑娘做错了!这会子还哭什么?”
“你、你说什么?”
赵阅儿惊呆了。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大丫鬟,身边最最亲近的奴仆,竟然张口就说是自己的错。
“你昏了头了不成?竟帮着外人来编排我的不是?”
“姑娘莫气,您细想;您也是千金小姐,万金之躯,乾州不知多少名门望族家的公子哥儿排着队求娶呢,何必自轻自贱,倒让人家瞧不起。”
“你——”
“今日就算姑娘恼了我,日后再不与我亲近,这话我也还是要说。”凝枣又打断了她,“您金尊玉贵一般的人,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做谁家的奶奶做不得?婢子与姑娘自幼一起长大,我可瞧不得姑娘这般作践自己!”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