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更要命的是,徐诗敏竟连自家脸面都不顾了,还把这妾室带到大庭广众之下。
她又不蠢,哪里不明白徐诗敏真正的用意。
无非是拿她当个笑话,再让自家的姨娘好好明白自己的位置,堪称一箭双雕。
若非今日虞声笙反应快,先撕破脸,骂了徐诗敏一个不懂规矩,否则还不知有多少难听的话会传出去。
身边的丫鬟们一个个屏气凝神,谁都不敢开口劝。
今瑶气呼呼:“夫人,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么?那镇国将军府也太欺负人了,什么劳什子允姨娘,最好连同那个慕小将军一块揍一顿才好!”
金猫儿闻言都惊呆了。
她想阻拦也已经来不及。
只听虞声笙痛快一阵冷笑道:“有道理,受了气不出,不是我的风格,他慕淮安不是喜欢恶心人么,我也让他好好出出洋相。”
说罢,她命人取来银盆黄纸等物。
解开腕上的红绳,以血为咒,在黄纸上描下了几个旁人看不懂的符。
铜钱叮当,大凶之相。
灯火跳动着,照亮了她那张白净的小脸。
她阴森森地笑了:“还没有惹了我,能全身而退的呢,慕淮安……我早就想弄你了,多谢你媳妇给了我这个机会。”
做完这些,虞声笙双颊略微发白。
草草收拾了,她便恹恹睡下。
待闻昊渊回房,瞧见床上卷着被子呼呼大睡的女人一阵发笑,伸手过去要将人抱在怀里,却觉得虞声笙的身子似乎格外发冷。
房中起着地龙,被褥中还有汤婆子。
像闻昊渊这样血热的男子,一番沐浴后都觉得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冒汗,哪有像虞声笙这般,裹着被子还手脚冰凉了。
他二话不说,将她整个抱在怀中,以温热的胸膛去暖着她。
许是身边的暖意十足,让虞声笙睡梦舒坦了不少。
她小手捉住男人的衣襟,一个劲地往他怀里拱。
这一觉睡到后半夜总算暖和了起来。
翌日一早,闻昊渊起身时,她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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