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些先生夫子深谙拿捏学生的门道,一开课就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考试,也不为了选拔,更没有排名,说是为了考察一下这个年节众学生在家里有没有用功苦读。
辉哥儿一鸣惊人,竟在这次考试里拔得头筹。
黎阳夫人欢喜不已。
更让人惊叹的是,这一回的考试昀哥儿也参加了,他以微弱劣势逊色于辉哥儿,拿了个第二。
一府出了两个读书的哥儿,且两个都这样优秀,可把众人羡慕坏了。
虞声笙惊讶:“姑母,您让昀哥儿也去读书了?可是外头……”
“姑母知晓你要说什么。”黎阳夫人笑得高深莫测,“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那瑞王府能将孩子托付给咱们,那就是信任咱们,可咱们也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真叫这孩子做一辈子的下人。”
黎阳夫人温温笑道,“他本就是后来入府的,我已经想了个说辞,说他原是我老家的远房亲戚,是清白人家的少爷公子,不过是家道中落才求到将军府;近日刚巧发现他与我还有这段渊源,自然是要认了这门亲的。”
虞声笙眼前一亮:“姑母真是帮了我大忙了,我正愁昀哥儿这户籍不好办,总不能让瑞王就这么出面,那也太明显了些。”
“可不是么,如此一来便顺理成章了。”
黎阳夫人看向不远处正在用功读书的二人,“我是瞧着辉哥儿与他这样投契,想着能结交这份善缘也不错;那可是瑞王府,往后有个帮衬不就是多条路么。”
“姑母所言极是。”
有了台阶下,有了说辞,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许多。
虞声笙特地跑了一趟衙门专管户籍的处所,将昀哥儿的身份办妥,自此他便不是府里的奴仆,而是远道而来的表少爷。
办好的这一日,她特地将昀哥儿叫来自己屋中,将一应户籍文契都交给了他:“你自己妥善保管,若你不想留在我府里,想回去也可,只管与我说一声便是。”
接过这些,昀哥儿直愣愣看了许久。
一言不发跪下,冲着虞声笙磕了两个头。
还没等她开口,这小子快人快语:“这是夫人该受的,回头我还要给黎阳夫人磕头,多谢二位替我费心打点,我铭记于心,此生不忘。”
“那你不打算回瑞王府?”
如今这小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