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太太一直在念叨她的婚事,乍一听闻那位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都有了这样好的着落,她越发叨叨个没完,可把郭文惜烦得头都大了。
岚珠在一旁笑道:“夫人有所不知,这些日子我们姑娘可没少烦心。”
“好个坏妮子,连你也瞧我笑话!”
“姑娘别气,奴婢哪敢呀,奴婢只是心疼您。”岚珠轻轻一笑。
“婚缘自有天定,也不必着急,你看看我不就知晓了?”
虞声笙拿自己做例子,听得郭文惜眼前一亮。
没错,谁说婚事就一定一帆风顺呢?
不怕一波三折,只要最后否极泰来就成。
郭文惜本就不是自怨自艾的性子,与虞声笙说了两句,便将心思放开了。
后来再见,便是在昌夫人办的宴饮上。
昌夫人多年闭门不出,专心礼佛,其实在豪门女眷中的人脉还是有的。
难得的宴饮,自然吸引了各府的贵妇千金们。
虞声笙这会子已经怀相稳定,且昌夫人府上距离将军府也不算很远,她正愁没借口出门逛逛,这宴饮的名帖一送来,她立马就应了。
闻昊渊不放心。
安排了比平日多一倍的奴仆跟着,还随车安排了一位府医,堪称滴水不漏。
郭文惜乍一见这排场,连连咂舌。
被身边的母亲瞪了一眼。
郭大太太却见怪不怪:“这有什么的,这才是一品军侯府该有的派头;你年轻,不曾见过从前的风光,若那位闻家大小姐还在,不会比今日这排场小。”
昌夫人亲自相迎。
握着虞声笙的手,将她迎进正厅。
众人一见昌夫人待她格外不同,又是好奇又是亲热,都想上来与虞声笙攀谈寒暄。
昌夫人道:“我与将军夫人一见如故,乃忘年交的情分;今日她也是瞧着我设宴,不忍拒绝,是以怀着身孕就来了;你们可不许烦了她,让她累着,否则我这主家头一个不答应。”
众人忙笑着迎合,再看虞声笙的眼神都变了。
角落里,徐心敏惊讶极了。
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