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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先去给祖父烧香,等祖父入土为安后,再去计较。”
她自己上辈子对秦家大事小情并不上心,尤其是认识封逸后,简直把所有心思都放到封逸身上了。
后来封逸和她抱怨过几次。
说清风书院虽然颇有盛名,清风书院的学子们也确实满腹经纶,可品性却不算上好。
现在想来,封逸那时候既然对她说出这番话,便是对清风书院积怨颇深了。
可怜她还以为只是平常的小抱怨,她柔声安抚几句便能揭过呢。
也许,那时候在封逸眼中,她和秦家对他来说已经是拖累了。
秦海宁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眼不见心不烦的拉着保宁进了灵堂。
秦仪宁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秦海宁眼神都没赏她和秦书宁半个。
秦仪宁秀眉微蹙,脚下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
“四妹,咱们也进去吧。”
秦书宁闷声点头,到了此时还不忘开口:“大姐,我想了一天,实在是害怕,这才……这才将此事告知父亲。”
“不怪你。
遇到这种事,谁都不敢欺瞒。”
秦仪宁温柔的道。
“大姐,快些,就差你了。”
秦海宁语气不佳的唤道。
秦仪宁赶忙应声,拉着秦书宁进了灵堂。
秦家所有孙辈,分了两列跪在木棺前。
一旁有专司唱报的小厮大声道:“跪。
一叩首……二叩首……”
磕了头,随后便是上香。
这时候便不分先后,大家都往前面挤去,尤其是年岁小的。
这大半夜的被叫醒,而且还要在棺材前磕头烧香,受了不少的惊。
想着赶忙烧完香好回自己的小院。
秦守宁和秦海宁年纪大些,便排在了最后,由着弟妹们往前挤去。
保宁缓缓起身,不想往前挤。
她也不想和人靠的太近,在别人眼中,不过和她几天没见。
可在保宁心里,除了秦守宁和秦海宁,她和自己这些姐姐妹妹们已经隔了一世。
秦仪宁做为长姐,自然知道谦让。
所以秦仪宁和保宁便站在最外围。
“保宁,我听母亲说你落了水,如今身子可大好了?”
秦仪宁小声和保宁搭话。
说起来她和保宁一母所出,该比和书宁亲近些,可是似乎从小到大,她和保宁都算不得亲近。
她未出嫁前,也曾领着几个妹妹在园中玩闹。
每次保宁都静悄悄立在一旁,并不与她们玩到一处,反倒是书宁,总大姐姐长大姐姐短的跟在她身边,久而久之,她和这个庶出的妹妹便越发的亲近了。
反倒和保宁渐行渐远。
这次母亲让她以女眷身份出面。
秦仪宁当时很是兴奋,可是过后细想又觉得不妥。
她知道秦母一番好意。
可她似乎抢了本属于保宁的机会。
虽然保宁并不擅长这种事。
“多谢大姐挂念,已经大好了。”
保宁也小声回道。
声音即不算热络,也不算冷漠。
若是一定要分辨,似乎比平日还要亲近些。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