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位置,拧动却不挪动,僵硬程度更胜手指。
有时几个小时坐下来,最疼的不是后颈和手指,而是手腕。
荣寒城转动手腕的动作轻缓而温柔,如温和细雨一样,一点点缓解她手腕酸疼。
正在这时,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聂倾倾“唰”
的睁眼。
是她手机铃声。
看过去,手机屏幕显示有新来电。
是行闹闹。
伸手去拿手机,荣寒城已经先她一步,拿了手机递到她手上。
这么贴心?
来不及管荣寒城是否居心不良,直接上滑接听。
“喂闹闹。”
“倾倾···”
刚叫了聂倾倾名字,听筒里就传来行闹闹哭腔。
她不仅叫聂倾倾名字时声音颤抖,就连哭,也是一颤一颤的。
聂倾倾莫名觉得不对劲。
把手机拿离耳朵,点开免提。
接着,按照平时语气说话:“闹闹,怎么了?是不是行昭欺负你了?”
“不···不···行昭没欺负我,就是我这边遇到点麻烦···”
行闹闹声音颤的更加厉害。
“麻烦?什么麻烦?”
聂倾倾“腾”
的站起,往书房外走。
荣寒城赶紧跟上。
幸好中午去荣老爷子院子吃饭,他们就把睡衣换成平时外出穿的衣服,现在只用把拖鞋换成外出的鞋就行。
“就···就···”
行闹闹磕磕绊绊说不出所以然。
聂倾倾听在耳里,急在心里。
“没事闹闹,你别急,慢慢说。”
“我···我···”
行闹闹还是磕磕绊绊什么都说不出来。
聂倾倾急的恨不得从手机钻过去。
可惜她是正常人,没超能力。
聂倾倾正想继续安慰行闹闹别急,听筒里就传来一道男声:“给我!
臭娘们说话磕磕绊绊!”
男声很粗,说的话也很粗鲁,也很没耐心。
聂倾倾心不由提起。
闹闹不会是遇见什么危险了吧···
“你是谁?”
冷声问道。
聂倾倾没发觉的是,自己音调跟荣寒城平时在帝华说话有一拼。
“我是谁?我是你朋友债主!”
男声大大咧咧。
“债主?什么意思?”
闹闹本本分分,什么时候多了个债主?
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你朋友刚骑自行车把我车蹭了,我车好几百万买的,换个漆要好几万,你看你们怎么赔?”
“那我朋友有事吗?”
“你朋友?你朋友能跑能跳,有什么事!
我车才有事!”
那么长一条刮痕,他补漆都要小三万。
一听行闹闹没事,聂倾倾舒了口气。
只要闹闹没事就好。
“你们在哪?”
“我们在桃园路。”
报上地址之后,男人继续不耐开口:“你打算怎么办?你朋友自己赔还是你赔?不行我就叫警察了。”
“先别急,你别为难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