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台边,开始思考叫酒店的人来送会不会有点太变态了。
他转了个身,双手撑在洗手台边。
洗衣机发出微小的轰鸣,在外面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里几乎等于不存在。
陆星的眼神飘向手提袋里,确定尺寸。
下定决心,他拨通房间里的客房电话。
“喂,你好。”
“......”
“......大概是C吧......”
“下面要纯棉的......”
“......好的,谢谢......”
“......”
啪——
挂断电话,陆星横躺在沙发上。
虽然他的技能之一是能目测size,毕竟客户有可能会需要,他总不能直接上手量。
但是......
陆星挠了挠头,略长的发丝夹在指间。
但是有一种不属于自己该知道的知识,强行进入了大脑的感觉。
思来想去,他猛地起身,走到床边。
哐当——
一声轻响。
装着纯热水的保温杯被放在床头,旁边的玻璃杯里放着凉水。
陆星又放了个空杯子在旁边。
他不确定这人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醒来的时候嗓子一定像吞刀片似的。
做好了这一切,床边塌陷一小块,陆星坐在了床边。
他注视着昏昏沉沉的江素雪。
小磕巴皮肤挺白的,发烧了脸颊飞起红霞,跟喝酒上头了似的。
她的麻花辫枕在后脑,松垮又凌乱。
陆星往上坐了一点,伸手解下发尾绑着的黑色小皮筋,然后一点一点把头发拆开。
“谁叫你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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