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星坐在轮椅上,悠哉悠哉的检查还有什么东西落下。
自从听到了柳天霖让他管公司的事儿,他觉得心里的石头一下子放下来了。
比受伤更可怕的是未知。
只要知道来的人想干什么,那就还能做一些准备。
陆星心里舒了一口气,环顾整个病房,阳光洒落,干净透亮,最后,他看向床头桌上摆着的花瓶。
花瓶里,一束鲜花静静的待在里面,花瓣上似乎还沾着露水。
“今天还送了啊。”
自从他住院以来,宋教授每天都会派人来送一束花。
陆星转动轮椅,靠近了床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厚重的花瓣,指尖被露水染湿。
他的手调转方向,从花瓶里抽出了一支花。
也不知道是花瓶太小,还是花束太大,似乎塞的有些满满当当。
导致当他抽出花时,整个花瓶都失去了平衡,砰地一声掉在地上,而后咕噜咕噜的滚动了起来。
幸好这花瓶结实,回头我也买一个......陆星的目光顺着滚动的花瓶,心里浮现出来了这个想法。
嗯,绝对不是想要直接拿走。
“嗯?”
病房的门突然打开,池越衫看到了滚到自己脚边的花瓶。
她双手环抱着胸,那张精致清婉的脸庞,有些诧异。
半晌,她微微挑眉,笑道。
“不欢迎我的话,也不需要用这种方法来表达吧?”
陆星操纵着轮椅,艰难的往门口走来,一边走一边说。
“扔向你的是花,可贵了,怎么能说是不欢迎你呢。”
池越衫弯腰,捡起了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