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羽斯缇萨出一阵轻笑,“我就是圣杯本身,规则由我制定。
我可以给你更多,远比你想象的更多。”
时臣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你索要的代价是什么?”
羽斯缇萨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在我降生之际,你只需为我准备一具肉体容器。”
时臣眉头紧锁,大脑飞运转,权衡着利弊得失。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我同意你的条件。”
羽斯缇萨伸出她那苍白如雪的手,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微微颤动。
时臣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羽斯缇萨的手掌,触感冰凉刺骨。
“契约已成,远坂时臣。”
羽斯缇萨低语道。
她的声音如同寒冰碎裂,在空气中回荡:“愿你梦想成真。”
————
柳洞寺内。
那不可名状之物蠕动着,如同一团扭曲的肉山。
它盘踞在水池中心,黑色的脓液从无数张开合的口器中涌出,污染着周围的一切。
曾经清澈的池水此刻已变成了粘稠的黑色淤泥,散着腐烂的气息。
它那庞大的躯体不断膨胀,如同一座活的浮岛,散着令人作呕的腐臭。
整个山林都弥漫着它那令人窒息的呼吸。
魔力不断从它体内溢出,化作黑色的诅咒之血,侵蚀着周围的一切生机。
那不是普通的魔力,而是凝结成实体的恶意与疯狂。
黑色的血液中蕴含着足以摧毁理智的恐怖真相,仅仅注视就会让人陷入永恒的噩梦。
“人类和圣杯融合居然会生成这玩意吗?啧,还真够恶心的。”
archer嫌弃的后退着,他可不想自己的身体沾染上如此恶心的东西。
“本来还以为以远坂时臣的意志能控制住小圣杯内的魔力,但看样子他现在还有没有意识都难说。”
archer的目光在那团扭曲的肉体上游移,试图寻找任何人类意识存在的迹象。
然而,他只看到了无尽的混沌和疯狂。
“呵呵呵……时臣现在的样子,比起caster来,他反而看起来更像邪神的子嗣一些。”
“a……ar……cher……archer……”
那团扭曲的肉山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在呼唤着什么。
archer皱了皱眉,声音虽然模糊,但他能听出其中隐约的痛苦和挣扎。
这声音,竟然是来自远坂时臣的残存意识。
“时臣?你还活着?”
archer试探性地问道,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确定。
“令……咒……令咒……给我……”
肉山在停止了膨胀。
肉块表面闪烁着诡异的暗红色光芒,如同血管脉动。
脚下黑色的淤泥不断的翻涌,粘稠液体不断冒出着气泡,出令人不适的咕噜声。
隐约间,肉块中浮现远坂时臣的脸,在朝着archer呐喊:“archer,把令咒给我!
!
!
!”
archer有些惊讶的看着远坂时臣化成的肉山。
“小瞧你了,时臣,没想到现在的情况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