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鲁明义大声道。
“大人,大人,草民冤枉啊,冤枉啊……”
都是目不识丁的穷苦百姓,本来就没什么见识,来了府衙进了公堂见了知府大人,本就心里发虚,而鲁明义为官二十年,深谙和这些穷苦百姓怎么打交道,在他们眼里,一个里长就能轻松捏死他们,更别说自己这个四品知府了,对付他们无非就是一哄二骗三吓唬,实在不行再加一顿板子,保准这帮刁民老老实实,服服帖帖。
尤其是最后一招,非常奏效,往往棍子还没打下来,这些百姓就吓的不敢在告下去。
见知府大人这一招已经奏效,师爷放下毛笔,起身道:“大人息怒,小人看这些百姓也是我大明良善之民,念他们无知一时糊涂,无意冒犯孔家,不如这次就放过他们吧。”
有人想下台阶,就得有人给垫着脚,这场自导自演的戏码鲁明义和师爷不知搞过多少次了,自然驾轻就熟,二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配合的天衣无缝。
“哼,要不是师爷替你们求情,本官定叫你们皮开肉绽。”
说着,端起一旁的青花茶盏喝了口茶,声调放缓又道:“以后做事,要考虑清楚,无凭无据,不可胡乱告状!”
说罢,扔下一句退堂,撇下告状百姓,拂袖而去。
“呵,这个鲁知府好手段好官威啊!”
府衙大门口,一身便服的王崇古冷哼一声道。
“咦,你这后生,不要命了。”
一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好心提醒道。
王崇古转过头问道:“老人家,这鲁知府平时就是这么断案的?”
老头似乎很是畏惧,尴尬一笑道:“俺不知道,俺…俺也是第一次过来看过堂的。”
说罢,头也不回的用手中的拐棍拨开人群,颤颤巍巍的走了。
人群散去,府衙西面一条巷子里,一个四十来岁身穿长衫的白面书生正被一群破衣烂衫的人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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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来拿孔家开刀的王崇古。
“都怪你,俺们差点被那狗官给打死!”
“就是,现在地没要回来,回去指不定孔家那帮狗腿子怎么霍霍咱们呢。”
“俺就说不该信他的话,读书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这后生啊,看着挺稳重的,怎么能这么坑俺们呢。”
老汉叹息一声,显然失望至极。
“二爷,现在怎么办,回去孔家的人肯定饶不了咱们,现在有家不能回,家里老婆孩子还不知道要遭什么罪呢。”
众人七嘴八舌,王崇古闹了个大红脸,他也没想到这个兖州知府鲁明义居然如此昏聩,连忙拱手道:“对不住,对不住,是王某思虑不周,让各位父老受委屈了,对不住了。”
说着,从怀中掏出钱袋子,递给了那老汉又道:“诸位,王某出门匆忙,只带了这些银子,你们别嫌少,先拿着,找个客栈住下。”
说完,将那老汉拉到一边道:“老丈,请您和乡亲们宁耐一时,王某在布政司衙门还有些朋友,我这就写封信给我那朋友,请他为你们主持公道,如何?”
“当官的就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只会官官相护,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