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者都没资格听。”
当秦苏说完马上踱步到中央桌子的主官位置时,两个卫士直接揪着那个军官的衣服将其提了起来,就跟提个小鸡仔一样,然后随便就给丢在了地上滚了一圈,给这个军官摔了重重的屁股墩。
“啊!
你…”
这个军官站起身还想骂些什么,忽然卫兵转过身子…
“咔咔~”
卫士拉了一下挎在自己身上p28突击铳拉机柄,随后用花机关(p28)的散热筒套的铳口顶着这个军官的胸口,卫士恶狠狠说道:
“你叫他什么叫,长官来了都不知道让座啊,找死啊!”
这个军官很明显就是整个会议厅的头,两肩竖条的军衔写着的是少将,但是被这么个军士长的卫士这么一吓,也是立刻也泄了气退到了另一个墙角。
秦苏也是如愿以偿的坐在了主座上,现场立即变得鸦雀无声。
此时那个官职大的军官愤怒的眼神立即飘向那个守城墙入口的军官莫庇德,但是现在的莫庇德被两个卫士给反手压制着弯着腰,满面愁容。
他见到莫庇德这副样子后,之后立即也低下了高傲的头,默不作声。
这时秦苏踱步到主位,也顺势坐了下去,然后插着胸不改色的说道:“继续,你们接着讲,你们现在就权当我是来这里旁听的就行了。”
秦苏环顾四周,现场所有依旧寂静无声,像是全体被禁言了一般。
于是秦苏招了一下手,那个拿着指挥棒的卫士将指挥棒交到了秦苏手里。
秦苏向后敲了敲那张挂在主位背后的地图问道
“刚才不都挺踊跃言的吗,我在外头都听半天了!
哪位将军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你们这上面这般的龙飞凤舞是何良策啊?”
现场所有军官都知道现在的情形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秦苏这一出就是在借题挥,谁接话谁死,又呆了半晌还是所有人闭口不言。
秦苏笑了,望着面前这些装聋作哑的军官,说了一声
“你们不说,好啊!
我这有人能说!”
随后给了押着莫庇德的卫兵一个眼神,两个卫兵立马心领神会,押着莫庇德就走了过来。
秦苏又一次指了指后面那张内城地图,对眼前压过来的莫庇德问道:“你只要好好给我解释这张图的用意,你刚才在城门口企图绑架勇者叛变的事情,一笔盖过,既往不咎!”
这时莫庇德接住秦苏的戏,装作恶狠狠的说道:“言简意赅,无需多言!”
此时莫庇德满脸毫不在乎的说完,又把头给低了下去。
“好一个言简意赅,好一个无需多言!”
秦苏用指挥棒直指着莫庇德的胸部,满眼愤慨的说道:“你们以为当我长着十二岁少年的样貌,就真以为劳资真看不懂你们搞出来的这张鬼画符吗?!”
现场的军官都要吓死了,现在每个人心里都在想,这张图莫庇德根本不够格看啊,这是新任勇者秦苏拿着莫庇德借题挥呢。
此时莫庇德低着头继续火上浇油的说道:“看得懂你还问我们,多此一举!”
秦苏立即把指挥棒横了过来,握在手里冷笑道:“行啊,你这个反复无常的墙头草,狗叛奸!
那我倒要看看你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