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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言而无信!
根本就不是兵侠,是一群泼皮无赖!”
陈四黑忽然就笑了,摇了摇头回道:“骂劳资们是泼皮无赖?是你先把劳资没说完的话打断的,你自己断章取义,还赖劳资头上?我只管说需求,办不办那是你的事,反正你们这些人的老婆孩子都在我的手上!”
“还有…”
陈四黑嚣张的指着军官大喊道:“劳资最恨别人打断劳资的话!”
在陈四黑的打压下,军官终于是屈服了,身子差一点软瘫倒地,还好有身旁其他官兵扶着,这时军官恳求的语气说道:“请您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打出休战旗帜,然后邀请贵军脑上城!”
“不是请贵军脑上城!
是恳请贵军脑上城!”
将级军官卑微的点头哈腰的微微回了句知道了,然后转身带着一些官兵回到了城墙上。
这时内城外的阵地上,一座军帐内,秦苏低头眼神无神的趴在会议桌上喃喃道:
“我怎么就当时不想杀了这些叛奸,夺过来这些走狗的军队指挥权呢,可是一时的冲动将又如何服众呢?如果那样不就让我们联合军落实了拿他们当炮灰,将他们推向对立面去了吗?”
在秦苏自言自语完,忽然眼神凌乱转头看着一旁帐壁挂着的地图前,随后起身走过去站定,简单的打扫了打扫地图上落满的灰尘,不停划动着地图上内城城墙的已经被探查的火力点,想在这百密之中找到一疏。
在看向秦苏的面容,因为长时间负荷的军队指挥和战略策划,令秦苏心力憔瘁。
如今的秦苏已经没有当初那个意气风正太的状态了,双眼布满血丝,满面的愁容与烟印,甚至一天一夜没有喝水,饭食也是随便对付两口,咬两口窝头就算吃饭了。
粉嫩的嘴唇早已变得毫无血色与干巴。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向帐篷行来,仔细听那是长筒靴的声音,帐篷口卫兵向着前方过来的人敬持铳礼。
“参谋长好!”
一个身穿着伏军军服的熊亚人站定,向卫兵回礼敬军礼,举起毛绒右手放下掀开了帐门。
“好同志,你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吗?柳巧同志的计划有进展吗?”
秦苏转身看都没看,就知道是柯罗夫斯基劳累的走进了帐篷,当然也正是如此。
柯罗夫斯基参谋站在桌旁,端起铁茶缸,把里面的水一仰头喝了个干净。
“哈!”
柯罗夫斯基呼了一口气,随后看向秦苏说道:“军政委同志,柳巧同志啊,让我给你传递消息,他那个土工作业挖地道啊,挖到内城墙根地下、埋炸药炸塌城墙的计划,光挖地道最少就需要三天啊!”
“哎呀!”
秦苏叹了口气道:“我能等他干成这件事,可那在外城墙和碎石岗、还有所有抵抗鬼子支援部队的同志们,可能就要撑不住了,那狗湿滴鬼子更不会等咱们!
最晚就得今天晚上打开城门,让赵苍龙他们出城,如果过了时间段,情况也就危险了!”
秦苏背身看着地图分析了一下态势,柯罗夫斯基参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那椅子吱呀作响,很显然这把木椅很难承受亚兽形态的柯罗夫斯基体量。
柯罗夫斯基摘了自己的伏军钢盔,放在桌子上,伸手挠了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