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四面的窗户都被沙袋给堆上了,只留一个小孔射击。
屋顶上轻机铳小组输出火力,与下面门口工事的重机铳小组遥相呼应,
这个中尉可不含糊,他在头个民房被红驹爆破攻占、第一挺轻机铳小组被歼灭之后,立即改变作战部署,正巧大尉也被送出城外,他立刻下达命令、所有火力小组立即回防主阵地,放飞了信鸽向叛勇求援!
避免火力过于分散被红驹分割消灭,一定要坚持到大部队支援。
所以杨玉宝端掉的鬼子工事大部分是空壳,现在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了碉堡一般的教堂内。
杨玉宝很快也把队伍给集中了过来,想要故技重施靠着面粉爆炸开来的烟雾,让爆破组靠近教堂进行爆破攻坚。
但是他忘了一件事,教堂地段不像村巷一样堵塞,这么大的建筑在村子最中央,四周空旷通风极好,烟雾存在的时间根本就无法保证爆破组冲到教堂建筑下爆破作业,而且屋顶的火力点控制着整个广场,居高临下。
躲在四周民房的红驹战士连冒头的机会都没有,只要露头反击,就会立刻被铳法极好的帝国军士兵精准射杀。
杨玉宝命令部队不可轻举妄动,先将直对着教堂的各个民房墙面凿出观察口或射击口,以便更好探查敌情作战。
有个战士刚把墙面凿开一个口子,向一旁的杨玉宝汇报凿开观察口的时候,就是因为自己的钢盔头遮挡了洞口,钢盔反光让教堂顶上的一个帝国军鬼子注意到了,一铳就顺着那个洞口就给战士爆头侧穿了。
鲜血和混合着白白的脑花溅了杨玉宝一脸,玉宝当时就懵了,因为这个战士是一直陪着他的警卫员,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牺牲了倒在了他的怀里。
杨玉宝当时脸都阴沉下来了,菲诺文避开洞口,嘴里呢喃着没事的、没事的,赶紧从身上掏出手帕给杨玉宝擦去脸上的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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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连以下的指战员们个个都愤怒了,因为他们都知道,一直跟在杨玉宝身边的这个警卫员,和杨玉宝是一起滚过死人堆的生死患难兄弟,如今却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搁谁身上谁能好受。
所以一个个都叫喊着组织爆破队进行爆破。
迫击炮排长也准备用间接瞄准将炮弹全部砸向屋顶,一定要把那个打黑铳的鬼子弄死。
而这时并没有意气用事的政工人员们赶紧阻拦,营教导员让各队伍里的指导员们,拉住了就要失了智莽撞的连排指战员,进行劝说。
“都先别着急,听代理团长咱们政委杨玉宝发布命令,擅自行动只能徒增伤亡,咱们已经伤亡接近两百多人了!
不能让情绪控制了咱们的脑子,更不能再拿着战士们的生命冒险了!”
营教导员和指导员们,对着连排长苦口婆心的做着思想工作,此时的杨玉宝也振作了精神,将警卫员的尸体放平,随后用手扶平了他未能瞑目的眼睛。
“政委!
!
!
怎么办!
!
!”
众人在杨玉宝做完这一切之后转过脸来,大伙都涌了过来。
此时那名提出巷战危险论的指战员,再次站出来向杨玉宝请示道:
“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