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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期待着明天的到来,期待着从这些员工口中获取关键线索,更期待能早日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让受害者得到应有的公道。
他们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只要能从员工口中得到关键信息,就能撕开犯罪分子的伪装。
最终,他们轻轻关上病房门,脚步沉重地离开了医院。
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压力和责任。
两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警局。
办公室里,灯光昏黄而黯淡,那微弱的光线在角落里投下长长的影子,似乎也在为这毫无头绪的案件而叹息。
郑建国一屁股坐在那把破旧的转椅上,椅子出“嘎吱嘎吱”
的抗议声,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堪重负。
他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脑海里依旧是外贸公司那一片狼藉的场景和那些昏迷员工苍白的面容。
那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让他的心情越沉重。
王天将手中厚厚的一沓资料“啪”
地一声扔在办公桌上,资料散落开来,照片、文件、报表仿佛一堆杂乱无章的拼图碎片。
他眉头紧锁,满脸的无奈:“郑队,咱们忙活了这么久,感觉还是在原地打转。
查了这么多地方,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真不知道那些犯罪分子还藏着多少秘密。”
郑建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那缭绕的烟雾瞬间模糊了他的脸庞。
他的内心在翻涌,愤怒、无奈、不甘交织在一起,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被情绪左右,必须冷静地寻找突破口。
接下来的日子里,郑建国一头扎进了对外贸公司的深入调查中。
他像一只不知疲倦的猎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他联系了工商部门,想要调取该公司的注册信息。
电话那头,工作人员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那清脆的敲击声在郑建国听来却像是倒计时的钟声。
随后传来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没有您所说的这家外贸公司的注册记录。”
郑建国的心猛地一沉,他早有预感,但亲耳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是感到一阵挫败。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心中暗自咒骂那些狡猾的犯罪分子。
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到税务部门,希望能从纳税记录中找到一丝破绽。
在堆满文件的档案室里,他弓着背,一页一页地翻找着,眼睛紧紧盯着每一个数字和名称。
档案室里弥漫着陈旧纸张的味道和灰尘的气息,每翻动一页文件,都扬起一小股灰尘。
几个小时过去了,他的脖子和腰都酸痛不已,眼睛也因为长时间的专注而布满血丝。
然而,除了腰酸背痛和满心的失望,一无所获。
他知道,这家所谓的外贸公司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黑户”
,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走正规的经营渠道。
他们从一开始就谋划着一场惊天的骗局,把无数人的血汗钱据为己有。
随着调查的深入,郑建国越确信,这家公司所用来盈利的部分,不过是利用其他公司的身份进行伪装。
那些看似正常的商业往来,实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