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给面子,钱上说话。
曹叡气汹汹的在屋里喝茶,也不说个后续方案。
手下急的直转默默丢,心说曹老板你做个人吧,事情闹大了,到时候可怎么收场啊。
您老人家是有后台,可兄弟们呢,到时候屁也没捞着,还得跟着吃瓜涝。
人一多,这小地方慢慢的可就遭不住了。
第一个出问题的是茅房,原本就一个小坑,正好赶上大伙憋了一上午,不大功夫院里都熏人了。
第二个出问题的是公事房,人进人出,这个吐口谈,那个抹个鼻涕,都是故意来恶心人的。
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真他妈愁人。
时间一长,原本坐班的探子集体出外差,锁门走人。
慢慢的,院里就只剩下被抓的各大世家代表,还有曹叡的亲信人马。
“大人,审还是放,您拿个主意?”
“是啊,曹副使,过会各大家可就都来人了,到时候咱们是放还是不放?”
曹叡心说,我特么要知道,不早都下命令了么!
想了半天,一咬牙:“其他人都可以放,把李长安给我关起来!”
曹叡这个气啊,刚才怎么就一时糊涂呢,现在咋收场,要是让官家知道了,是不是得找太皇太后告状。
免不了回家又被老头子骂一顿,这回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不行,得给李长安找个错,一个臭纨绔,敢跟自己皇亲国戚犯横,不治治他难出心底这口恶气。
在皇城司呆久了,办法多的是,他想到了一个挑错的方向——逾制。
皇权社会,到处都是G点。
大宋虽然已经是有史以来最宽松的社会,民间连皇帝的用字都不用避。
可有一样,在建筑上,民间还是不允许在柱梁结构上,建造过于恢弘的居住房舍。
校舍这东西,总不能算作道观或者寺庙吧。
他看过冯守礼那个图纸,绝对的逾制了,盖得比庙宇还恢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