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包括药材、纸张、牲畜、牛羊皮、牛角、珍贵宝石等国朝所紧缺的东西。
大宋的活力,正是建立在茶叶和瓷器这般变废为宝的产业之上。
因此,大宋应该鼓励和保护茶叶产业,朝廷的官员应该重视和关注茶叶的发展,茶兴,则大宋兴。
文章的观点虽然犀利,但更犀利的是文章的论证形势。
在儒学教育中,论证问题,要从经义出发,从先贤哲人的牙慧里寻找注解和根本。像张载,他所有的学问,一定会引申到《周易》之上,为自己的观点建立政治正确的根基。
而这篇文章,全文没提一句四书五经,没用到一点周易,也没有哪一个名人大儒或者重臣的名言警句。
甚至刻意到文中的具体案例,也特别去除了所在的政策背景。
新,纯新,毫无争议的新。
如果是科场策论,毫无疑问这将是一篇被黜落的文章,可实际上呢,人家写的东西实实在在,严严密密,无可挑剔。
吕大临身心俱震,仿佛七窍顿开,有了一种要灌顶的错觉。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天下开太平。
老师的话,居然由外人实现了,这种做学问的方式,不就是最好的经世致用,以天下公事为中心么。
不行,他要马上去见老师,关学几十年,终于找到了可以实现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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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不止一处有人发出惊呼,“妙哉,妙哉!”
居然有人能用如此直白的方式,讲明白一项产业的来龙去脉,写出来一项事物与国运的关系。
李长安和钱韦明,这二人是谁,是三司的官吏,还是太学的诸生?
赵顼、司马光、欧阳修、文彦博、王安石等一群决策国家命运的人,再次受到了震撼。
前人研究学问,要么是研究人的品性道德,要么是研究天地与人的关系,几乎从来没有这种“实学”。
上一篇是苏轼的《关于土地的研究》,再上一篇是钱韦明的《王朝与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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