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俩人出来,往旁边一拐,就是开封府签判的公房。
这职位原本时间线上应该是苏轼的,经过李长安的篡改,现在原主没动,还是老官僚柳勿师。
一见顶头上司来了,柳签判赶紧起身相迎。
“莫忙,且坐。问一件案由,可有西城甜水巷张员外到案,干犯了什么国法?”
签判弯腰翻阅卷宗,数过来数过去,疑惑抬头。
“府君,并无此案啊!不信你瞧!”
拿过来案册,苏轼翻了一遍,也是一脸疑问。
接着,李长安自己又翻了一遍。
哎呀,没有啊,难不成是被开封县或者祥符县捉去了?
他在这边迷糊,王雱小相公在家里迷糊。
数豆子避砍头,这题目出的有意思,初开始他以为很简单,只要头里的人拿二十颗,那后面有多有少,第一个人就活了。然后第二个人只能拿的比第一个人少,又不至于太少,就应该拿十九颗;依次下去,应该是20,19,18。剩下37颗,第四人为了活命,必然拿19颗,则剩下18颗,则三死两活。
可沈成良说不对,第一个拿豆子的人不能拿二十颗,否则必死。
拿二十颗,只能保证不是最少,保证不了不是最多,等于是将自己的头交给了后面的人。
于是,俩人重新计算。
王安石回府的时候,参与算题的人,已经多达十几个,俨然成了一场竞赛。
“雱儿,今日如此热闹,是为何事啊?”
“哦,父亲辛苦。今日得一算题,大家正好放松脑筋,闲了无事凑个乐子,赌赛晚上谁来请酒。”
聪明人都喜欢解题,王相公亦如是。
拿来题目:有五人分豆,取最多和最少者处死,不能交流,问谁存活的几率最大。
一,他们都是很聪明的人,不会意气用事;
二,他们都想活着,优先保证生存,然后才是给别人制造麻烦;
三,豆子不必分完,但保证每人手里必须有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