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这一笔人力了，等明天你们来了秀场，自行带回吧。”
方清梨怒声：“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方小姐，理解您的感受。”
秘书的语气客气而疏离，“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与其有时间在这里怒，不如想想明天的秀台上，挽天倾公司会带来怎样惊艳的表演吧。”
句句都是讽刺。
夜挽澜却并不怒，而是微笑：“当然，那会万众瞩目。”
秘书听出来对面换了一个声音，先是一愣，旋即讥诮开口：“既然贵公司如此有自信，那么我们也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万众瞩目。”
他挂断了电话，去给理事长回话。
这个时候，年轻执事也赶到了主办方大楼。
他很礼貌：“克里斯汀小姐托我办一些事情。”
“您请坐！”
理事长受宠若惊，“克里斯汀小姐要是有什么事情，直接电话里吩咐一声就行，何须您亲自跑一趟？”
理事长没有见过克里斯汀，但不会认不出她的心腹。
只是这么晚了，明天大秀就要开场，有什么急事？
他给秘书使了个眼色，秘书急忙去倒水。
“不用这么紧张。”
年轻执事淡淡地说，“只是克里斯汀小姐听说秀场失火，有衣服被毁，特命我过来看看。”
“小事，小事情。”
理事长忙道，“我们已经解决了，被毁的衣服是一家小公司的，影响不了大秀，请转告克里斯汀小姐，让她不用担心。”
“克里斯汀小姐十分喜爱神州挽天倾公司的古法黄金珠玉饰，以及缂丝织锦等古代织造工艺。”
年轻执事收了笑，冷冷地说，“她很遗憾三件神州缂丝毁在一场大火之中，如果贵方不给一个交代的话，以后的时装大秀，也就不用办了。”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