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君母牵着曹安珍的手拍了拍。
“温娘子哪的话温娘子是爽快人,心也好,教得个个哥儿姐儿都是乖巧的”
曹安珍亲自端茶盏给君母,君母惊得连忙接过道谢。
君母瞧着姑娘们,想着怕她们太过寂静,便对三姑娘说:“锦儿娉儿不如陪知书姑娘到院里逛逛去?”
“听闻姑娘们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知书倒是可向姑娘们请教一二了”
曹安珍说。
“贺家夫人不舍嫌,倒是我们温家姑娘得向知书姑娘讨教一二才是”
君母说。
“温娘子谦虚了”
曹安珍拍了拍君母的手,也示意着知书可陪同两个姑娘下去玩玩。
三个姑娘这会均起身作揖请离,贺知书又朝两位姑娘作揖:“便有劳二位姐姐了”
“贺家妹妹无需客气”
两姑娘回礼,后一人牵着一旁,便离开老夫人屋
曹安珍看着满脸欣慰,这是她第一次瞧见知书有如此姐妹伴着
“今日前来叨扰,是想来感谢世倾郎君的救命之恩”
曹安珍理了理思绪,对着老夫人与君母说。
“贺家夫人无需如此客气这既让倾儿给撞见了,这便是他应当做的”
老夫人说,君母听了在旁点头。
“听闻世倾郎君一回府便病了,现可如何了?”
曹安珍问。
“一来倒是服了药,昨夜是好了近六成的,也不知是何故,方才我去瞧了,听闻是比昨夜还要重些”
君母一脸忧心,老夫人听着也心疼。
曹安珍是愧疚又感激着,知书只是受了惊吓,也意外没染上风寒,却不知世倾反倒如此严重
“这该如何是好我这听着心里实在难受得紧”
曹安珍指着自己的胸口。
“贺家夫人无需忧心,听闻那街头的陈郎中是有本事的,想是服下他开的方子,过些天便会有好转的”
老夫人安慰着贺家夫人。
君母也点头应是。
“如此便也好。
没想这竟害了郎君遭了罪了”
曹安珍一脸的愧疚。
“也是咳嗽重些,倒是姑娘无事才是幸中之幸”
君母说。
“也莫光顾着说了,茶要凉了这茶可要温着才有味”
君母说。
“是是是,老夫人请”
曹安珍端起茶盏,礼貌朝老夫人作揖,又与君母请示。
院外,大姑娘三姑娘陪同知书姑娘在府花园散步着,女使皆在后头跟着,三人有说有笑的,竟无半点生份。
三姑娘与两位姑娘聊得最多的不过家常,温家兄妹众多,乐趣也多着,这倒也是让知书听着羡慕极了。
直到谈及世倾,知书姑娘听着急问:“你家二哥哥病了?还很严重?”
三姑娘点了点头,这倒是让知书紧张愧疚得很,因他是为救她而落水病重的,而她却意外的无事
“都怪我现如今不仅还未寻得那推我之人,竟也害了郎君感染风寒”
贺知书说。
“姑娘可是得罪了什么人,以至于他们要害你性命?”
三姑娘问,大姑娘也好奇。
“我少有出府,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