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怪不得。
还以为是哪来的疯癫人,竟在寺院此地饮酒。”
话落,便跟在姜叙五姑娘后头走去。
而大姑娘还回头看了一眼老翁,只见他冲着大姑娘笑了笑。
大姑娘因此点头回礼,也不管他是否瞧得见了。
大姑娘搀扶着老夫人,脑里回想着方才那句:心而不得,泪尽难。
舍得红衣,慰此缘。
不知此句与昨日那句又有何关联
姜叙把五姑娘抱上车。
松手前,姜叙忍不住想看一眼五姑娘,没料两人正巧便对视上了;五姑娘惊得连低下头,姜叙见此笑了笑,朝五姑娘作揖。
而五姑娘不敢再抬头,只得低着头点头回礼。
姜叙下了车,朝温家女眷作揖,道:“那小生,便在此拜别老夫人,各位娘子姑娘。”
温家女眷回礼。
君母道:“今日多亏公子了!”
“不过小事一桩,娘子无需多礼。”
姜叙作揖后,便跟着小厮又返回寺院。
“姜公子倒是热心。”
四姨娘看着姜叙说道。
“早听闻他离京自立门户去了,也不知怎会在此处碰见他。”
君母看着走远的姜叙,笑了笑:“倒也是巧事一桩。”
“母亲,我们上车吧。”
老夫人点了点头;君母搀扶老夫人上车。
待老夫人上完车,其他姑娘姨娘才上陆续上车。
马车缓缓行动了起来。
老夫人的心依然挂在五姑娘身上,这会又是着愣了。
君母见老夫人没有来时那般欢快,故而问道:“母亲可是在担心五姐儿?”
老夫人抬眼看了一眼君母,道:“你说这好好的姐儿,这是落病根了?”
“想来,该是上次香毒落下的了。”
君母说道。
老夫人摇了摇头:“这郎中瞧了这么些天,也没见他说会流鼻血,想来这怪病不好治啊若是落下病根,五丫头可就太可怜了。”
君母听着也沉默了起来:“也不知五姐儿与曹家姑娘这事主君要怎么办,也不见主君给个下话的,又不让我们去做”
“衡儿该是有他自个儿的想法,许是他做了也不同我们讲,怕我们多心罢。
他这性子啊,像他父亲!”
老夫人说到此,点头笑了笑。
“主君这性子确实叫人难抓摸。”
君母说到此也低头笑了笑。
“对了,府里可有糖霜备着?”
老夫人突然问。
“该是有的,母亲要这糖霜做甚?”
君母问。
“我才记起,盛儿孩时也有顽疾,每三四日便莫名会流鼻血,也是请了好些郎中先生换着医治的,是吃过不少药,可也没能治根,不就便又复。”
老夫人摇着头,轻叹口气。
“那会啊,可是折腾的很哟。
若不是咱家中还有点银两,怕都无法四处去寻医啊。
可这该吃的吃该补的补,也就撑个一年,这一年后,便又反复起来!”
老夫人接着摇头。
“那小叔子后来是如何好的?”
君母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