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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让她换衣服，简直把她当成了换装人偶。
这好个把月下来，她几乎把所有风格试了个遍，在自家姐妹面前都快不好意思抬头。
顾晟轻轻啧了一声，抿了口咖啡，望向窗外。
街上人流比往日多了些，人们脸上少了些以往的灰败。
他不知道这光景能持续多久，但总归是比之前好。
“我差不多该走了。”
米莉儿微微一怔，手指停在裙边上：“这么快吗......”
顾晟转过头，眼里带点调侃：“怎么，衣服还没换够？”
她睫毛轻颤，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你想的话......一直都可以。”
他手中的咖啡轻微一晃。
“就下周。”
顾晟移开视线，没再继续说。
米莉儿也不再开口，只是微垂着头，不再去捏那已经遮不住的裙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