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城,新奇事物数之不尽,金银财宝堆积如山,贵人莫不是思念孝仁皇,故而才留于河间?”
听到袁基这话,董氏眼中阴郁之色一闪而过,恨恨的说道:“还是因为那个贱人,要不是她”
“咳咳。”
这时,下方一位年长男子,咳了两声,打断了董氏的话。
董氏也反应过来,不再说了,但是满脸的不虞之色,心中所想,不予言表。
此时,袁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对着董氏,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董氏见到袁基这副表情,连忙问道:“侯爷可是有什么想说的,单说无妨,妾身每见侯爷就不胜欣喜,想到我的宏儿也不过十一岁,就小侯爷四岁,所以看见侯爷,妾身总能想起我那宏儿。”
听到这里,袁基一副下定决心,豁出去的表情,对董氏躬身行礼说道:“贵人舐犊情深,实在令在下感动不已,看见贵人也不禁令在下想起家中慈母,每每归家见到家母,都不由得泪如雨下,征战在外时,对于家母的思念也令在下肝肠寸断。”
“以己度人,在下能感受到陛下与贵人之间,这深厚的母子之情,实在不忍陛下与贵人母子分离。
今,在下愿以袁家之名,上书天子,迎贵人入宫,以全贵人与陛下母子之情。
贵人乃陛下生母,理应尊为太后,在下愿以袁家之名,奏请天子尊贵人为太后。
不知贵人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董氏不由得惊喜万分,顾不得仪态,连忙起身来到袁基身旁,双手将袁基扶起,激动的说道:“若侯爷当真能让我与宏儿母子团圆,并尊妾身为太后,妾身此生定不负侯爷大恩,侯爷日后若有所求,妾身定当竭尽全力。”
听到这里,袁基满意的笑了一下,随即,起身对董氏说道:“贵人放心,在下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定当让贵人母子团聚。”
这时,那名年长男子开口说道:“在下董宠,见过侯爷。
侯爷不愧为汝南袁氏嫡长子,侠义之风,令人心生敬佩,可是在下还有些担忧,如今窦氏当权,窦太后也一手遮天,家妹此时进宫岂不是羊入虎口,再则家妹没有任何外援,然窦太后有大将军为靠山,这高下立判,家妹入宫可见日后凄惨境地。”
袁基看着眼前这男子,心中冷笑一声,却依旧一副温和的笑容,说道:“这位是贵人兄长吧,董大人所说并非没有道理,但是在下愿以汝南袁氏之名,保护贵人不受窦氏父女欺凌,再则愿为董大人上书,请封为执金吾,如此一来,由大人宿卫京城,想来贵人的安全定能得到保障,大人你看如此可好?”
董宠听后也不由的欣喜,一脸得色,连忙说道:“小妹,我认为侯爷所说情真意切,不如就按侯爷所说的办。”
董氏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袁基,说道:“既如此,那一切就拜托侯爷了。”
袁基对着二人躬身行礼,说道:“在下定当不负贵人所托,袁氏愿与贵人,荣辱与共。”
董氏听到这里,明白袁基的意思,连忙说道:“侯爷放心,妾身不是过河拆桥之人,此生定当与袁氏荣辱与共。”
说道这里,袁基满意的笑了笑,对董氏说道:“如此,就请贵人就在河间安心等候,在下这就通知家父,为贵人上书。”
说完,袁基连忙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