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毫无必要。
所以,仁国兄,你一定要在亲华这条路上走下去、不动摇,切不能让我失望啊。”
“这是我做梦都在盼望的事情,我怎么会动摇呢?只是……”
张仁国一脸担忧问:“你对西大家族真的了解吗?你对我们散在各处的地方武装和政府军了解吗?
“没有那金刚钻的话,我怎么会揽这瓷器活?呵,我只能说,不是一般的了解!
甚至,比你还要了解……”
蒋震说着,微微探身说:“明天吧!
明天你帮忙约一下西大家族的人,还有缅北地方武装的人头目。”
“樊涛呢?”
张仁国皱眉说:“这个人很关键!
毕竟敢果三兄弟的实力不容小觑的。”
“其实,您刚才就算是不告诉我樊涛会打先锋,我也是会去对付他的。
我不可能让樊涛活过今晚。”
蒋震说。
“什……什么?”
“你想干什么?”
张仁国激动地问。
一首以来,他都是“和平模式”
,不想要缅国再打打杀杀,可是,蒋震刚才那一句话,首接表明了态度啊!
“他不是要打先锋吗?我怎么可能让这个先锋真的站出来打我们的人?”
“你,你打算怎么对付这个樊涛?”
张仁国问。
“这会儿……他们应该己经吃完饭了才对啊?”
蒋震看了看手表说:“按理说,这会儿应该回过消息来了啊……”
“嗡嗡嗡”
蒋震的手机没响,一边的张仁国的手机却响了。
看到是白玉成的电话时,他当即接起电话:“喂?”
“是你们做的吗?”
百玉成冷声质问道:“是不是你安排人把樊涛撞死了!
?”
“什么?樊涛死了?”
张仁国一脸震惊!
这才多长时间啊?
那会儿还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还看着樊涛那嚣张无比的模样,现在竟然就成了一具尸体了?
“不是你吗?张仁国部长,我们都知道你跟敢果三兄弟的事情!
你知道樊涛叛变之后,是不是立刻就组织着谋杀了樊涛!
?你真是太狠了!”
白玉成说:“你这样,还算是一个政治家吗?!”
“你脑子是有病吗?!”
张仁国冷声道:“我,还不至于做如此卑鄙的事情!”
说出卑鄙二字之后,张仁国转头看向了蒋震。
当然,所谓的“卑鄙”
只是自我反驳的说辞,本质上而言,他觉得蒋震做的这件事情真是太棒了……办得又快、又准、又狠!
“说是我办的……”
蒋震指着自己的脸对张仁国说。
张仁国整个人都懵了!
这个怎么说啊?
人家也没问啊!
“就算不是你办的,那你绝对知道是谁办的!”
白玉成说:“张仁国,当年咱们一起共事的时候,虽然在某些观点上有矛盾、有冲突!
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多少年了啊……你还不改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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