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祯的痛点了,忙乘胜追击:“其实我提的条件很优厚,按照现在国际最高挂牌价签署长期固定价格最低供应量协议。”
说到这个他也很恼火。
就这么几天工夫,煤价又涨了两毛。
不能再耽搁了。
今天不管是坑蒙拐骗,都要叫孔予祯跟我签这个协议。
孔予祯摸了摸下巴:“虽然我有股份,可是当时李文军给我的权限是每个月一千吨。
再多就要跟他商量了。”
宫本浩一呼吸一窒,然后差点直接掀桌子:特么的,说了半天,什么手段都用了。
一个月一千吨顶个屁用啊。
一天才三十多吨。
他冷了脸站起来。
孔予祯:“诶?怎么不谈了?”
宫本浩一攥紧拳头,努力淡定地回答:“我忽然想起来,有点急事。
我先走了,以后再来找孔先生谈。”
他说完立刻就走了。
孔予祯嘀咕:“怎么就走了呢?我还没说完呢,这一千吨是按成本价出,再多就要按照市场价跟他申请了。”
宫本浩一沮丧加挫败,甚至带着那么一点点委屈,回去跟相关人士一说。
霓虹的官员和企业觉得自尊心被深深伤害了。
“什么战略资源?!
中国人一向软骨头,哪有这样的骨气。
李文军不过就是想要卖高多一点价格吧。”
“那就去找澳洲国谈。
澳洲国的煤矿比中国的品质好多了。”
“是,赶紧把价格定了。
让李文军攥着这些煤矿卖不出去,最后哭去吧。”
他们出动了高级官员,高调约了澳洲的几位矿业大亨谈判。
那些人都抱着观望态度,任霓虹国说破了嘴皮子,他们也不拍板。
从李文军那里碰了壁就来找我们?
是觉得我们更傻,更好骗么?
这不就是世子找软的捏呗
霓虹人再这么耗下去不行。
几个人又聚在一起开会。
把清单上的人重新研究了一遍,觉得最有可能接受他们条件的是五年前从父亲手里继承了一个矿业公司“里维斯勘探公司”
的里维斯女士。
里维斯女士是老里维斯的独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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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父亲手里接过的公司债务缠身、经营出现困难。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的这两年,里维斯女士一直在跟继母打官司,无法全心全意地经营公司,现在只能靠收取矿区使用费勉强度日。
周围的矿主们对着矿山虎视眈眈。
结果雪上加霜地是,一年前里维斯女士唯一的支持者,她的丈夫也去世了。
所以,可以用“孤立无援,腹背受敌”
来形容里维斯现在的状况。
在霓虹人男人固有的思想里:女人就应该待在家里,出来抛头露面,跟男人抢生意,像什么样子。
别说是他们跟她买矿了,就算跟她把公司买下来,她应该都会很乐意。
所以宫本浩一见到里维斯女士的时候,就算遮掩得再好,也难免露出同情悲悯和轻蔑的情绪。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