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到底是人是神？那么厉害的妖物，说杀就杀了？”他喃喃自语，心中翻江倒海。
他曾自诩武艺超群，行走江湖少有敌手，可在这老僧面前，仿佛蝼蚁面对高山，毫无抗衡之力。
片刻后，他勉强压下情绪，走上几步，拱手问道：“法海大师，那妖怪为何会出现在那座古庙之中？”
法海微微睁眼，目光平静如水，答道：“此地曾有一位强者陨落，执念不散，怨气聚形，化为巨猿。它不受佛法感召，只为夺舍利、寻转生之路。”
王虎闻言默然，抬头望向残破的庙宇，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王虎听到这话，眉头一紧，脱口而出：“照你这么说，这里的舍利子全被那家伙收走了？”
“正是如此。”法海轻轻点头，声音淡然，“那只巨猿出现之后，所有舍利便不复存在。”
“我靠，全都被它抢了？”王虎脸色发苦，“这么多宝贝，全没了？这可比金山银山还值钱啊！”
“贫僧也是侥幸，若非恰好寻得一颗残留之物，恐怕今日也难保自身。”法海低声说道，语调中透着几分感慨。
“大师真是福缘深厚。”王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嗯。”法海轻应一声，目光缓缓落在王虎身上，低声道：“你与佛门有缘，这功法于你极为契合。可愿入我门下？”
“这个……我不太懂这些。”王虎摆手，略显局促。
法海并未动怒，只道：“无妨，可先随我修行几日。以你的根骨，不出月余必有所成，到时去留自便。”
“感谢您抬爱，但我还不打算走这条路。”王虎低头片刻，抬头时眼神已定。
“既然如此，强求无益。”法海不再多言，取出一枚金光流转的舍利子递过去，“此物赠你，可启心智，助你在修行路上少走弯路。”
王虎盯着那颗光芒温润的舍利，迟疑了一下，最终伸手接过，郑重道：“这份情义记下了，改日请您喝顿酒。”
法海嘴角微扬，未作回应，转身踏上小径，身影渐渐隐入林影深处。
四周安静下来，王虎怔了半晌，才缓缓环顾四周。眼前尸骨纵横，血迹斑斑，残肢断臂散落一地。
“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