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年略显诧异,随即拱手:“盛情心领了。但我尚有急事在身,救人如救火,恕难从命。”
“哦?”那弟子轻声低语,似在思量。
他转头看向守门弟子:“阿福,你先带这两位去静心庵等候。我去禀告师祖。”
“遵命!”阿福应声而出,大步上前,伸手便抓宁彩蝶手臂。
宁彩蝶身形一闪,轻巧避过。
阿福扑了个空,脸色顿时阴沉:“贱人,不识抬举!”
话音未落,再度出手。
张义年勃然大怒:“秃驴无礼!若再敢碰她一根手指,莫怪我不讲情面!”
那弟子闻言更是恼羞成怒,飞起一脚横扫而出,将张义年重重踢翻在地。
“相公!”宁彩蝶惊呼,面色骤变。
张义年咬牙撑起身子,胸口剧烈起伏:“你竟敢动手?”
对方冷笑一声:“打的就是你这种狂徒!”
说着,一脚踏在张义年胸前。
劲力迸发,张义年喉头一甜,鲜血喷出,几乎晕厥。
“相公!”宁彩蝶泣声呼唤,挣扎欲前。
阿福狞笑,反手掐住她脖颈,五指收紧。
“你……咳……”宁彩蝶呼吸艰难,脸颊涨紫,泪光盈盈,眼中尽是凄楚。
张义年双目赤红:“放开她!你要对付冲我来!”
阿福狞笑着逼近:“现在求饶?太迟了。今日你们若不听话,我就让她断气在这台阶上。”
张义年牙关紧咬,胸口起伏不定,声音压得极低:“行!你放了她,我就去静心庵。”
“不错,还算明白事理。”
守门弟子手掌一松,宁彩蝶身子一软,跌落在地。
“彩蝶!”张义年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扶起。
“我没事,相公,你快走,别管我!”宁彩蝶声音发颤,眼里满是焦急。
“我怎能独自离去?”他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