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孟瑶点了点头。
无声回应:“是呀。”
“孟良平,你还有何话可说?”
“末将……求陛下开恩。”孟良平跪伏在地,连连叩首。
“来人,将这构陷郡主,残害骨肉的孟家父子,给朕拿下!”皇帝大手一挥。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孟良平一边叩首,一边嘶哑喊道:“一切皆是老臣一人所为,是末将回京后见到老妻生不如死的样子,愤恨不已,这才陷害郡主,与我儿无关!”
孟怀一此刻也急红了眼:“父亲只是心急——他一回京便看到母亲惨不忍睹,便……便以为是瑶儿所为,实非……”
“闭嘴!当日莲台庵遭遇刺客,郡主也是险象环生!你竟还怀疑她谋害祖母?你们孟家人骨血中难道从不存在亲情,才让你们相信那等匪夷所思之事?!”皇帝厉声喝斥。
“是末将糊涂……一切与我儿无关。”为了保住孟怀一,孟良平必须将一切揽到自己身上。
他知道,自己怕是无法安然离开了。
孟瑶抬头看了看天色。
又看向殿外,两个与孟良平同样身披铠甲之人,就站在那里。
他们静静的看着殿内。
楚墨渊顺着孟瑶的目光看去,也发现了那两个人。
他微微一怔:他们……怎么会在此处?
孟家父子跪在殿中,浑身发抖。
皇帝冷冷看向他们:“孟良平,你本是我楚国肱骨之臣!戍守边境,守护国土,本应是该被人人称道的英雄。可你,却千里迢迢,无诏进京,只是为了构陷你的亲孙女!你简直不堪为人。”
孟良平听完老泪纵横:“陛下……末将戍边十五年。十五年来,与老妻相聚之日不过寥寥数月,末将对她本就心怀愧疚,乍然听闻噩耗,又见其惨状,实在是什么都顾不了了……末将糊涂啊。”
姜老太太的惨状,几乎传遍了全城。
皇帝也有所耳闻。
生不如死的日日熬着,想来确是满心戚然。
孟瑶站在皇帝身边,看着他的神色,便知道皇帝心软了。
构陷之事,也被说成是内宅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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