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况且他是见过将军女儿的,她眉头上没有红痣。
可如今这两位的表现又实在说不通,“难道她是”
“胡总兵!”
张小逃出声打断了他的话,他原本以为源仲不会管,源仲哥求了胡总兵,那谢霁肯定进得来,他打着圆场:“既然源仲哥来过了,胡总兵这么疼他肯定会帮这个忙的,小逃先谢过胡总兵了。”
说完他便逃跑似的出了营帐,殊不知这样反常的举动更加让人生疑。
她又做了那个梦,一支箭穿过了那个妇人的胸膛,这次不只是看到那个妇人,还看到了射箭的人,那是一个瘸腿的男人,在距离很远的地方一箭杀了那个妇人。
那应该是她的姨母,方神医说过,耳鸣症状应该是更早出现的,可为什么每次耳鸣看到的都是那些场景。
她半倚在榻上,“谢霁,我真的是凌越研的表姐凌研吗?”
谢霁从怀里拿出一颗蜜饯,先把手里的药递了过去,不露任何痕迹的表情,清冷的声音在营帐里响起:“如假包换。”
凌越研接过药仰头便喝了,谢霁又递来蜜饯,她摇了摇头,没接,顺嘴又问了句:“你去王府拿药,没碰见君叶政吗?”
“碰见了。”
谢霁直言不讳,又补充道:“不过是我看见了他,他没看到我。”
凌越研偏头看过去,不知其意,见谢霁神色有异,遂盯着他想继续听下去,两人之间谈话总爱使些小眼色,倒也算是一种默契,他坦言道:“他正坐在亭中听胡琴,弹琴之人乃周家小姐。”
手里的空碗掉在矮桌上啪的一声响,她咳了咳,轻声说了句,“手滑。”
谢霁轻声叹了叹,把碗收了,和蜜饯一起放进盒里让人收走,“其实叶政已经醒了,虽是宫里那位的意思,但你也可以让人传个信,或者偷偷回去见一面。”
凌越研撑着矮桌起身,屏风前挂了几件女人穿的纱裙,是谢霁从山下买上来的,但在军营里穿成这样很不方便,她准备送给后面的厨娘穿。
她拿了弓箭出去,想要试试是不是每次射箭就会耳鸣,一箭中靶,并没有任何不适,看来只是因为没吃药的缘故,也不知道方神医能否找到根治的法子。
“不然我替你传个话也行。”
谢霁不依不饶,跟在身后说着。
凌越研皱眉,这样的谢霁真的很反常,她听到君叶政和周芸冰一起亭中作乐都没这么激动。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凌越研问道。
谢霁闪神,察觉自己话多了,张嘴要解释,正好对面来人让他躲了过去。
“王妃。”
胡总兵带着一众人上前行礼。
凌越研把弓箭放在一边,胡总兵状似无意瞟了眼那正中靶心的箭,心中更加肯定了凌越研的射术。
“胡总兵找我有何事?”
她听说是胡总兵亲自去岗哨上把谢霁接进来的,看来接近胡总兵的目的是达到了。
张小逃一脸高兴上前,“这次又是朝云得了第一,他射中了一只狼崽子,大家伙听说是野狼伤了王妃,都来请您过去泄愤呢。”
泄愤是假,赔罪是真,或许是那一箭传开了,大家觉得小瞧了她,虽然受了些耳鸣的痛苦,但还是值得的,起码有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