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为了妹妹,我会努力变得更强。
加油,炭治郎!
大正九年,三月二十二,月曜日,晴。
今天,我第一次带着刀跑山。
但它真得很碍事,手上多了它之后,我中陷阱的次数明显变多了。
今天鳞泷先生让我练了空挥,与其说‘今天’,倒不如说,我最近一直都在练这个。
跑完山之后,一直练到干净双手快断了才停下。
鳞泷先生一早就说过,刀是一种很容易断掉的武器。
它的刃能垂直承受很大的力量,但面对从侧面袭向刀身背而来的力,却要脆弱的多。
在用刀时,要把力量全部施加在一条直线上。
刀刃的朝向,以及挥砍而下时法力的方向,必须保持完全一致。
再就是,刀的损耗。
他说一旦刀背弄断。
我的骨头也会跟着断掉。
有点被吓到了。
鳞泷先生的表情似乎不是在开玩笑……!
!
好可怕!
!
这个人。
还有,弥豆子,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
哥哥,稍微觉得有些寂寞了。
大正九年,四月二十七,火曜日,阴。
今天是摔跤日,说白了就是无论以什么姿势跌倒,
都要迅速受身重新站起来的训练。
具体内容是,我手里拿着刀,直接看向鳞泷先生。
而他则全程都是,手无寸铁的状态。
但他厉害得简直不像话……
我每次都是转眼就被他扔上天,然后摔倒在地。
今天学的是呼吸法和类似架势的东西。
途中还因为肚子没用力而被生气的鳞泷狠狠拍了一通。
至于祢豆子,你已经昏迷整整半年时间了。
事发后,鳞泷先生就请了医生前来诊视。
但你的身体并无异常。
基石如此,一直长眠不醒也是在太过诡异了……
我真得好害怕,怕自己那天早上起来,却发现你已经没有了呼吸……
我都是在这种恐惧中入眠。
跑山地点转移到了空气更稀薄,环境更凶险的地方。
其实我好几次都觉得自己死定了……
……
屋内门窗紧闭,略有些闷热,树叶格的方窗还遮着帘幕,生怕窗外的亮光漏进来,伤害到变成鬼的祢豆子。
所以,即便外边的太阳已经升上云端。
屋里却依然恍如暗夜,一盏绘着月亮的四方烛灯,摆在地板的矮脚书案上,烛灯内的只燃着一株豆大的袅袅灯焰,昏黄暗淡,勉强照得见炭治郎手里那本翻旧了的日记本。
安静的屋子里,“沙沙”
的翻书声,轻声响着。
过了许久……
炭治郎,只觉得内心被一股强烈的信念力量所填满。
他合上日记本,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处。
“吱呀~”
轻轻推开木门,转头对着身后的昏睡的祢豆子,轻声说道:“妹妹,我上山去咯。”
此时的太阳,已至云端高处,阳光明媚,百草生香。
轻轻嗅着青草泥土被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