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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来小舟,让他恢复电脑上的已销毁数据,并让专案组另一个高大的警察阿岩去查清电话卡的记录。
隔天,侯警良一大早就到了警局,收到了阿岩的报告。
记录上显示该电话卡用户一直都与一个外地电话卡联系,最后一次却是与本地的一个公用电话亭。
之后就一直欠费,没有充值过。
小舟的报告还没出来,但侯警良已经知道了,自己又被戏弄了。
从昨天男人撞上他的头时,他突然开了窍。
王柏水的名字,他不仅听过,还见过很多次。
只不过很久没见了,所以第一次听见时并没有反应过来。
那时候他喊王柏水“小王”
,王柏水喊他“侯哥”
。
全名只偶然看见过一回,而且他也不想回忆起关于王柏水的任何事情。
他努力地忘记,王柏水却再次出现。
他看到审讯室里的王柏水,和自己一样剪着寸头的头顶上,没有疤。
那个疤不可能消失的这个“王柏水”
,是冒牌的!
侯警良颓废地捶着桌子,然后抽出烟盒里的一支华子独自蹲在警局外面抽着。
烟雾缭绕成了幻,被时间晕开来。
可能,该来的终将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