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是,那份精美,那份神韵,那份独属于东方的、关于永恒与安息的哲学美感,却是一模一样的。
瓦莱里乌斯本能地觉得,这,才是一个高贵的、永生的血族,最终应该拥有的永眠之所。
他那颗被恐惧和屈辱填满的心,在这一刻,被一种强烈的、无法抑制的渴望所占据。
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助教的身份,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痴迷地伸出手,却又在距离棺椁一寸的地方猛然停住,指尖因极致的渴望而微微颤抖。
他不敢触碰,仿佛那是一件只可远观的神器。
他缓缓转身,看向道格拉斯,那双暗红色的眼眸中,第一次褪去了所有的阴谋与算计,只剩下一种近乎朝圣般的狂热与卑微的希冀。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咏叹调般的、带着颤音的语气问道:
“福尔摩斯教授……请恕我冒昧。如此……如此完美的艺术品,它……它象征着什么?它将迎来怎样一位……合适的主人?”
“所以,福尔摩斯教授……这……这是……送给我的吗?”
他几乎是屏住呼吸问出这句话,暗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微弱的、带着谄媚的希冀。
“作为……我对您忠诚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