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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一个响指。
两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和一瓶火焰威士忌,凭空出现在桌上。
琥珀色的酒液,被注入杯中。
“敬我们的新盟友。”
邓布利多举起酒杯。
“以及……那些复杂的时代。”
“嗤。”
墙壁上,传来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
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的肖像里,那位留着山羊胡子的前校长,正用他那惯有的、贵族式的傲慢眼神,睥睨着这一切。
“和赫奇帕奇,还有埃及人结盟。”
他的声音充满了鄙夷。
“这个世界真是疯了。”
话音未落,他旁边的一幅肖像里,一位神情严厉的女校长,冷冷地开口了。
“闭嘴,菲尼亚斯。”
她的声音像冬日的冰棱。
“这个年轻人,至少在做实事。”
“比你当年只会坐在办公室里抱怨墙纸的颜色要强得多。”
菲尼亚斯被噎了一下,不满地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了自己肖像的背景深处。
道格拉斯端起酒杯,将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
温暖的感觉,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
他看向窗外。
最后一缕夕阳,也沉入了远方的山峦之后。
禁林的轮廓,在暮色中变得模糊而庞大,像一头沉睡的巨兽。
邓布利多也望向了同一个方向。
他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已经悄然隐去。
那双湛蓝的眼睛里,映着窗外深沉的夜色,显得格外凝重。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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