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起来……嗯,一把菜刀。
斯内普的眉毛拧了起来:
“福尔摩斯教授,看来你还是没有记住,这里是魔药课教室,不是厨房。”
“哦,我知道,教授。”
道格拉斯打断了他,语气轻松。
“但这把刀......我自己打的,用着顺手。”
他想在斯内普课堂上用菜刀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他没有机会。
斯内普教授真是好人啊!
他拿起那块根茎。左手稳稳地按住。
右手持刀。
他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那种懒散的、玩世不恭的眼神。
而是一种极致的专注。
刀光闪动。
不是切割,不是劈砍。
而是一种行云流水般的游走。
那把宽大的银刀,仿佛有了生命。
它在曼德拉草根茎复杂的纹理和节疤之间穿梭。
刀尖轻挑,刀身平推。
“你以为这是在切土豆丝吗?”斯内普嘲讽道。
道格拉斯的动作快得惊人,但又稳定得可怕。
他是在解构。
短短十几秒。
那块扭曲的根茎,被完美地分离开来。
主根、须根、魔力最集中的核心……
每一部分都被分离得干干净净,切口光滑如镜。
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就像一头牛,被最高明的屠夫,按照最完美的肌理,瞬间分解。
“庖丁解牛。”道格拉斯轻声说了一个中文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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