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断断续续,极不稳定。
她的那枚卵没有裂开,也没有振动,却猛地在苔藓上翻滚了一下。
咻!
一根不到半英寸长的、锋利如针的黑色骨刺,毫无征兆地从蛋壳里倏然弹出,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寒光,又迅速缩了回去。
那快如闪电的一下,让所有看到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一次,海格的声音却温和了许多。
他走到那个快要哭出来的女孩身边,用他那蒲扇般巨大的手掌,轻轻地、稳定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引导着她,用一种平稳而持续的力量,完成了剩下的引导步骤。
“没事的,孩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可靠。
“害怕是好事,它让你懂得保持谨慎。但有时候,你得学着相信道格拉斯写的那些步骤,它们比我们想象的要管用得多。”
他罕见地露出了一丝骄傲的微笑。
“要知道,他的水平,可是得到了纽特·斯卡曼德先生本人认可的。”
在这片交织着怒吼、爆炸和尖叫的混乱中,一位来自拉文克劳的女生,始终保持着教科书般的冷静和精准。
她的每一个步骤,都完美复刻了《安全指南》上的要求。
不多一分,不少一毫。
她的那枚卵,没有任何剧烈的反应。
它只是通体散发出一种稳定而温暖的金色光芒,如同被夕阳浸透的琥珀,静谧而美丽。
课程结束的铃声响起时,大部分小组都只是勉强完成了任务。
整个温室里,弥漫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庆幸,以及挥之不去的美食的味道?
这就是越美味越危险吗?
他们不约而同想到,这很有福尔摩斯教授的特点。
就在所有人都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时。
那位操作堪称完美的拉文克劳女生,忽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