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看罗恩一眼,优雅地转过身,像一只骄傲的天鹅,从容地离开了大礼堂。
罗恩独自站在原地。
那张刚刚还因狂喜而涨红的脸,此刻一片煞白。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愚蠢的飞镖,用尽全力投了出去,结果却在空中划过一道可笑的弧线,最终,狠狠地扎回了自己的胸口。
他没有愤怒,也没有咆哮。
只是茫然地看着周围,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是一种无声的审判。
他被整个世界针对了。
可是为什么,他却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一声清脆的口哨声,突然响了起来。
是乔治。
他看着弗雷德,用一种充满遗憾的腔调说。
“哦,真可惜。”
弗雷德心领神会地接道。
“是啊,差一点就让咱们可爱的弟弟,用他那比地精还短的风度,通敌成功了。”
他像一尊被遗忘在角落的石像,僵硬地站在那里,任由周围的世界分崩离析。
大礼堂的嗡鸣声变了。
不再是刀叉碰撞的轻快、朋友交谈的温暖。
那声音仿佛被投入了研钵,被一根无形的杵捣碎、研磨,最后混合成一种低沉的、充满恶意的共振。
嗡——
那声音钻进他的耳朵,像是成千上万只蜘蛛在他颅内爬行。
他能从那片混沌的声浪中,分辨出那些淬毒的碎片。
“……活该……”
“……自作多情……”
“……韦斯莱家的人,总是这么……”
“……输不起……”
每一个词,都是一根烧红的钢针,精准地刺入他最脆弱的神经。
他试图让自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