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舟却是撩了撩眼皮,唇角微扬,目光幽冷。
狗东西!
两人头皮发麻,别开脸,没敢再看。
霍珩舟等姜瑶坐好,才移动挺拔的身形坐到她身边。
他肩宽腿长,把靠窗的女人遮了大半,隔绝了站在旁边两人的视线。
与此同时,姜瑶也在思忖占座的两人。
眼熟!
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火车上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姜瑶上车前没怎么喝水,坐票车厢拥挤,她是领教过的。
她身上拿着全部家当,谨慎些总没错。
一直守在他们附近的两个男人,发现那女同志坐在里面不吃也不上厕所,就靠着窗户睡觉。
那军人也不离开,老僧入定般。
两人想找个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这时,闭目养神的姜瑶脑中突然闪过碎片画面。
她猛地睁开眼,“我知道了。”
脱口而出的声音,引得旁边的霍珩舟侧头。
姜瑶抿住嘴,偷瞥了眼那两个男人的方向,立刻把霍珩舟的肩膀往她跟前拉。
来宁港找宋文成时,她和两个孩子在老家的镇上见过那两个男人。
当时他们娘三在小饭馆吃饭,小月突然指着窗外,说小哥哥好可怜。
她抬头看过去,正好见那两个男人背着霍谨言,进了马路对面的诊所。
只是到了县城坐火车时,又换成了别的拐子带着霍谨言,她就把当时的这一眼给忘了。
女人温热的气息骤然凑上来,粉润的唇贴在他耳边,激起一阵痒意。
霍珩舟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正要低斥她注意行为,却在听到她的话后,眼神骤然变得锐利。
她说,“刚才占咱们座位的两人,参与过谨言的拐卖。”
霍珩舟侧眼睨她,神情严肃,“确定?”
姜瑶杏眸流转,横他一眼,“我又没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