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口水,差点一脚踩空台阶。
&0t;三位爷是头回来吧?&0t;
穿绛紫色旗袍的小姐迎上来,丹凤眼在顾家生的身上扫过,红唇弯成月牙。
&0t;我叫玉儿,给您引路可好?&0t;
她说话时故意将团扇往下压了压,开衩处若隐若现露出吊带袜的蕾丝边。
顾小六涨红了脸往顾家生身后躲,却撞上个穿短褂的瘦高个儿。
那人脑后拖着条花白辫子,满脸褶子笑成菊花。
&0t;小老儿姓金,给爷们请安了!
&0t;
他腰弯得极低,后颈衣领里插一根孔雀翎毛。
&0t;咱们玉露馆分天地人三等雅间,不知爷们要&0t;
顾家生随手弹了枚大洋过去。
老龟公接住大洋的手法娴熟得很,声音立刻高了八度:
&0t;天字九号房,贵客三位!
楼上请&0t;
这时那个名叫玉儿的姑娘靠过身来,主动挽起顾家生的胳膊往三楼走,边走边不断用雄伟的山峰摩挲着顾家生那硬邦邦的肌肉,上楼时那旗袍衩口随着步伐一开一合,露出整条裹着丝袜的大长腿。
玉儿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茉莉花香不断钻入顾家生的鼻尖,嘿!
还怪好闻的呢。
这时大厅里响起清脆的琵琶声,二楼回廊上,穿银红纱裙的歌女正唱着《夜来香》穿西服的侍者托着鎏金托盘穿梭其间,盘里冰镇着亨得利洋行的香槟,酒液在玻璃杯里冒着细碎的气泡。
好一副醉生梦死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