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那女人清脆悦耳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歌很好,但唱的一般,你是大陆人?”
这突兀又直接的问题,让大天二一时有些懵,张了张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在心里快速盘算着,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小意思,不用你管,不是。”
那女人闻言,好看的眉头轻轻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好笑,语气略带调侃地说道:“你平时说话就这么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
大天二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回答有多离谱,不过他脑子一转,倒也不慌,两手潇洒地一摊,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说道:“这不是跟你学的嘛,你问我三句,我回你三句。你说歌很好,我说小意思;你说我唱的一般,我说不用你管;你问我是不是大陆人,我说不是。”
他一边说,一边还煞有介事地掰着手指,跟她讲道理。
那女人原本还一脸疑惑,听到大天二这番解释,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紧接着,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笑起来的样子极为动人,先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那笑容就像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点点蔓延开来,带动着尖尖的下巴也轻轻抖动,最后整个上半身笑得前仰后合,原本萦绕在她周身的那丝清冷与疏离瞬间消散了不少。
大天二看着她笑得如此开怀,心里也跟着放松了些,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高冷的女人,笑点居然这么低。
等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大天二轻轻叹了口气,神色间流露出一丝无奈与感慨,说道:“我是因为谁都不认识,根本没法融入那个圈子,才跑出来散散心。像你这么好看的女人出来,又是为什么呢?”
那女人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迈着优雅的步伐,往前又走了几步,站在秋千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大天二,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下去,我要荡秋千。”
大天二闻声,缓缓抬起头,目光与她交汇,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说道:“心情不好,荡秋千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那女人一听这话,立刻白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些许嗔怒,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大天二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伸出手指,先轻轻点了点她的右边脸蛋,一本正经地说道:“这边写着,别理我。”接着又点了点她的左边脸蛋,继续说道:“这边写着,烦着呢。”
那女人听到这话,整个人愣住了,原本灵动的眼睛此刻怔怔地看着大天二,眼神里满是惊讶与不可置信,仿佛被人看穿了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半晌没有说话,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在这一刻凝固了。
大天二见那女人突然愣住,目光在自己的手指和她微微泛红的脸颊间来回游走,一脸困惑地开口:“怎么?我弄痛你了?我没用力啊?”
那女人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声音略显粗重地问道:“你真的不是大陆人?”
大天二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一脸自得的说道:“我是香江人,洪兴双花红棍,大天二就是我了,以后,在香江有了麻烦报我的名字。”
他一边说,一边挺直了腰板。可看着那女人空洞的眼神,他心里一紧,不禁问道:“你不会是没听过我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