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挺拔,与任达华有着三分相似,此刻正被十几个小弟簇拥着。
几个小弟分散着站在赌厅从里到外的路线上,高声传递着赌场里的消息,他直接高声喊叫,吩咐着下注的指令,举手投足间尽显大佬风范。
大天二深吸一口气,脸上堆起笑容,快步走上前,恭敬地叫道:“驹哥,这么巧啊!难得您这么空闲过来,是有什么小弟能效劳的地方,对小弟有什么关照啊?”
崩牙驹闻声转过头,脸上露出爽朗的大笑:“大天,你小子最近在大澳的名头可是响当当啊!把三联帮的赌魔仇笑痴都给赢走了两只手,够犀利啊!”
大天二微微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无奈地说道:“驹哥,您可别糗我了。您又不是不知道,三联帮刚从我们洪兴手上赢走了银海赌场的经营权。”
崩牙驹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拍了拍大天二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那哪能怪你呀!明明是蒋天生不信任你,不肯让你掌管大澳所有的赌场,要不然,哪会发生这样的事?你们这位蒋先生啊,有眼光,有头脑,可惜胸怀差了点。”
大天二听到这话,心头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心脏。
他深知这话要是传到蒋天生的耳朵里,那可就是犯了大忌。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连连摆手求饶:“驹哥,您可饶了我吧!我人小,肩膀窄,可担不起这话。要是这话传到我们龙头的耳朵里,我还怎么好意思回去见他啊?”
崩牙驹却坏笑着,似乎对大天二的反应很是满意:“怕什么?大澳不好吗?有何家罩着你,有什么好怕的。”
大天二心中一动,脸上却依旧保持着谨慎的神情,装傻充愣道:“驹哥,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崩牙驹大方地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却又让他能清晰听见:“不用见外,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们在大澳能够有一口饭吃,全是何先生赏的。
四夫人和大小姐能够亲自把你送到葡京门口,这是多大的荣光啊?我们这些叠码仔怎么可能没收到风?”
正在这时,一道身影从赌厅内匆匆跑出,脚步急促而慌乱,带起一阵轻微的风。
那是一个长脸长发的男子,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激动,手中紧紧攥着厚厚的一大叠筹码,跑到崩牙驹面前,气喘吁吁地喊道:“老大,赢钱了!”
崩牙驹仰头哈哈笑道,笑声爽朗而豪迈,在赌场周围回荡:“我就说嘛,八输九,常常有。”
大天二微微一愣,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目光在崩牙驹和那叠筹码之间来回扫视,忍不住开口问道:“驹哥,要赌钱怎么不进去啊?这里赌起来也不尽兴啊。”
崩牙驹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中闪过一丝黯淡,他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以前我因为赌钱,忘记了时间,导致一个兄弟出了事。从那一次之后,我就发誓今生今世再也不进赌场。”
大天二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敬意,郑重地说道:“驹哥,够义气。能为兄弟做到这份上,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崩牙驹又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奈:“做人家老大嘛,当然不容易了。大天,过来聊聊。”
周围的小弟们立刻心领神会,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