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吧!
我得回去先睡个回笼觉,你们谁都别来吵我。
对了,你爹寿宴上你表现的怎么样?”
“先生放心,鹿未曾给你丢脸!”
“啥?!”
卓草睡意彻底全无。
李鹿拍着胸脯,极其自信道:“我把你教我们的那些全说了,他们看到我拿出走马灯来个个都惊得掉了下巴。
特别是筒车,右丞相都夸赞我咧!
我还把咱们的学说好好宣扬了番!
先生是未曾看见,当我提及卓子后,他们一个个表情有多精彩!”
“……”
卓草脑袋一晕,差点昏死过去。
“先生不必夸我,这都是鹿应该做的。”
“夸你?我现在想砍死你!
韩信,你把剑给我!
我今天不砍死这家伙,我怕是以后都没好日子过!”
卓草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是人干的事吗?
他在这韬光隐晦,就是不想出风头。
平时随便吹吹牛,也都只是玩笑话。
“先生学说才能远胜诸子百家,他们都只是夸夸其谈而已。”
“你可少说两句吧!
我求你了!”
卓草是彻底崩溃,“我就想混口饭吃,真没这么大的本事。”
他娘的!
一个个全是二五仔!
苏荷背刺完后,李鹿又给他一刀!
这是人干的事吗?
卓草晃晃悠悠的回到房内,李鹿则是满脸不解,“韩先生,他这是怎么了?咸阳诸多儒生恨不得能扬名天下,为何小草先生反而还不乐意呢?况且,我也都是实话实说。”
韩信见他如此,不由得苦涩一笑。
“草家的事,以后别再提了。
你们在草堂闹闹也罢,在咸阳这么说只会招惹诸多麻烦。
学说不同,两派便如生死仇敌,就如儒农两家素不对付。
这里面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的。
到时候,只会害人害己。”
“不明白。”
“你现在几岁?”
“已有十四。”
“如果有个四岁稚童比你优秀无数倍,立下诸多功劳短短半年便已爵至五大夫。
然后自立私学,自比为卓子,广招门生,你说结果会如何?”
“……”
李鹿就是再蠢,此刻也都已听明白。
秦国对私学这块素来是不喜欢,觉得很多学说都只会夸夸其谈。
卓草这事可大可小,就看上面人怎么看。
往小了说,他只是教导稚生读书识律。
往大里说,那就是创办私学蛊惑黔首……
“人,终究是擅妒的。
你的长兄很出色,你可曾嫉妒过?卓君,其实同样也是如此。”
韩信拍拍李鹿的肩膀,淡然道:“好好学,等你们今后真能成材,成为他心目中的参天大树之时,自会明白他的苦心。”
……
……
数日后。
李鹿自觉的写了封道歉信,交给邮驿送至咸阳。
他憋了足足三天,终于憋出来三百多字。
大概就是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