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哨,“这丫头日后了不得!
俗话说三分姿色,七分打扮;她不仅有十分姿色,对打扮更是颇有一套。”
吴慎行倒并未有多赞美,牵着戚七的手先往外走。
“走了!
七七已经够得意的了,再给她锦上添花,她会忘了自己是谁。”
戚七不满道:“才不会呢!
我谦虚得近乎自卑,你们要经常赞美我,给我信心,我才会活得更有自信。”
“是哦,是哦!
我们的戚七小姐就像说书先生口中闯王传里的韩金儿一样谦卑。”
叶希之揶揄她。
这对戚七实在是侮辱!
“莫要将那只骄傲的老母鸡拿来与我相提并论。
先不说她可曾有我这般的好看、可爱、漂亮、媚人,就她那种个水性杨花的性子,哪能与我这般的忠贞不二作比较。
世人都道:烈女不事二夫,我自也打算对慎哥哥从一而终,断不会与那女子一般,嫁来嫁去,见一个爱一个,结果所有的男子不要她了,那是她活该,我可不会。”
叶希之竟然敢说她像那女子!
不要理他了!
一出吴府大门,戚七抢先坐入马车尽量占着所有地方位置。
吴慎行皱眉,“七七,不可如此。”
叶希之探头,滑稽地看她。
“我说······戚七姑娘,你不是说要敬老尊贤吗?为何抢走了该是我坐的地方呢?”
戚七不情不愿的让开座位,翻了一个白眼,打算不再理会这两个人。
马车缓缓往桑屋的方向而去,一出城门,叶希之试着逗了戚七好几次,但戚七硬是来个不理下睬,连白眼都懒得给他一个。
“七七,为何不说话了?你莫不会告诉我,睁着眼睛也可安睡。”
吴慎行还真不习惯戚七在身旁安静乖巧得像一只小白兔。
平常吱吱喳喳的,像只小麻雀,不,更正,是小黄鹂。
轰炸得他双耳早已习惯了这种噪音——不,更正,是天籁。
一时之间被她的沉闷感染得有些不舒服。
哎!
小女孩儿家,说小也不小了,但事实上也不大,心思最难捉摸的就是这个年纪。
这两个人就像库房那个老拿冰糖葫芦逗她的张老三一样坏,闭上眼,戚七被窗外吹入的暖风薰得飘飘然,不由自主的眼皮沉重,向周公举了白旗。
戚七觉得自己在飘,飘过一段好沉郁的黑暗后,一阵刺眼的明亮在前力闪来。
这是何处?戚七好奇的四下打量,发现自己竟然坐在蒲公英上面,让风一直吹着走。
她开心的笑了,曾经幻想过自己有一日能飞上天呢!
——然后,她停在一个种满奇花异草的小庭院中,被窗外的一朵金盏花承接住。
戚七好奇的看向窗内,是谁住在里面呢?突然,她兴奋的尖叫了出来!
屋内一张小圆桌旁,坐着三个人。
一个斯文英俊的男子,与一个美丽优雅的女子,女子怀中抱着一个好可爱、好漂亮的男孩儿。
一家三口笑得好开心,不知在聊什么有趣的话题,好幸福的互相闲聊着——戚七努力想再次起飞,投入那些人怀中,投入爹和娘的怀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