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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苦心经营的可爱乖巧的形象,一下子变成狼外婆了。
梗斗以为她是被吓的,温和了些。
自己当日也是觉得人类残忍至极,恨不得啃了他们。
她心思那么单纯,本来不想让她看到那张匾的。
可……心里说不清的滋味交汇,一言难尽。
“走吧。”
捷小棠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赶紧听话的跟着就走,试图挽回几分形象。
没走多远,就听见前边儿有一妇人叫叫嚷嚷。
那妇人约莫摸三十来岁,长得是清秀娟丽,身材也是纤细高挑。
就是与此刻拿着菜刀沿着街道跑的架势有些格格不入呵。
今日街上人本来就多,经过七嘴八舌的宣泄。
这下当然就什么都不是秘密了了。
听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
原来啊!
这妇人追的是自家相公。
自家相公不成器,大钱挣不了,小钱看不到眼里。
本来自己还能靠着自己那间小酒馆,平时卖个粗茶小碟的勉强挣个温饱钱。
可两个月前,隔壁突然来了个卖狗肉的。
刚开始吧,生意也不怎么好,还没妨碍到自家生意。
可后来,不知怎的,生意突然火爆了。
自己那点儿老客户都被引去了。
冷清的很,连饭都吃不上了。
自己就让相公出去找活干。
可这懒货佯装去干活,天亮走,天黑回。
一个多月了没拿回来一个子儿,连累自己小儿子活生生病死了。
妇人气的都脑子不太正常了,时好时坏。
这不,这会估计就不正常!
梗斗一听,又跟那个卖狗肉的有关系。
拉个凑热闹的大爷,问了问。
大爷一听“人家,人家今个肯定不开店了!
人家福气大呀,攀上富贵人家给人家做宴席呢!”
问是哪个富贵人家,大爷一指“喏,骑着高头大马的那个!”
捷小棠下意识的顺着大爷指的方向去看。
原来是新科状元游街的仪仗驶来,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当然只那一人。
“梗斗哥哥,他说的富贵人家是状元府!”
扯着梗斗的袖子说。
梗斗自是看到了,双眼充满了怒火又极力克制下来。
不屑的说“富贵?哼,不过是一些自命清高为饱食私欲,屠杀我们的刽子手而已!”
捷小棠突然感觉梗斗哥哥有些不一样,想要劝着点儿。
却忽然感觉心口附近隐隐作痛,竟一下子承受不住,瘫坐在地上。
梗斗吓了一跳,忙收起怒气。
满是担心的问“怎么了,怎么样?”
捷小棠想回答,但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疼痛感。
一下子被难住了。
不过一会儿,突然感觉又不怎么疼了。
揉了揉胸口,很神奇,真的不疼了。
“没事儿。”
梗斗怕她嘴硬,想要带她先去休息。
只是还没来的及走两步呢,就被一个身着灰色长衫满头大汗发松冠斜的男子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