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缠的臃肿的腿,不自觉的动了动,却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痛。
可这么会呢?自己当时明明亲切的可以感受到膝盖震裂时要命的撕痛感,和自己被甩出去时疼昏过去的真实。
又试着扭动腰肢,居然真的痛感微乎其微。
捷小棠沉下眸子细叹一口气。
看来,又是自己异于常人的体质发挥的作用。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还是自己都记不清楚的多年以前。
与之相同的还有这个相差无几的梦境。
一时也弄不明白,自己明面上伤的这么重,现在也不好离开。
无奈趁婆婆不在,放了一支蓝色的精目焰。
线人那里会知道自己是安全的,那梗斗哥哥也是会找来的吧。
捷小棠还是忍不住有些期许。
这会儿食肆里的梗斗还是没有醒。
只见葛婉儿蹑手蹑脚的从外面回来。
神色防备的一进房门就放下了门栓,背靠着房门偷偷窃喜。
“小棠……”
躺在床上的梗斗满头冒汗神智不清的低声叫喊。
葛婉儿一听,脸色瞬间搭拢下来。
不情愿的走到床前,却又对着床上人儿热切的说道。
“梗斗哥哥,我是婉儿啊!
我就在这儿。”
床上的人不知听没听到,又挣扎着叫了两句,随即又昏了过去。
葛婉儿坐在床边神色恍惚,心事重重。
这食肆没有太高明的大夫,只能诊断出梗斗哥哥的病因是内力流窜所导致的。
至于什么时候能醒,那大夫也不敢妄自断言。
叔叔已经从茅风寨赶来了,约是晚间就会到。
叔叔医术精湛,到时候梗斗哥哥肯定会好的。
可梗斗哥哥一醒,我……我就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呢?我也是从小喜欢你的啊!
葛婉儿从袖口里翻出的瓷瓶,拇指不停地在瓶口来回摸蹭着。
半晌,还是下定了主意。
走到雕着牡丹和蝙蝠寓意着花开富贵的朱红色圆桌前。
拎起暖玉温壶,沏了半杯春日荷尖泡的茶。
右手慌张的紧了紧,用指尖扣开了左手拿的瓷瓶。
迟疑的回过头望了床上人儿一眼,像是吃下了定心丸。
接着把瓷瓶里的药粉嗑进了半杯茶里。
颤抖的两手端起茶盏,朝床上人那儿走去,被桌边圆凳拌了也不自知。
眼看着给梗斗灌了下去。
葛婉儿这会儿也顾不得慌张无措了,内心一昧窃喜。
这药是自己从樊娇居不远处的江湖郎中那里求的。
那郎中怕是以为自己也是日日为逛柳巷的相公而恼。
言言承诺这药极灵,保管自己能一孕得子,丈夫能回心转意。
自己自小在叔叔药房长大,自然是懂的。
“梗斗哥哥,我会做好你的女人的。”
葛婉儿径直脱掉了自己的鞋袜,爬上了床。
跪坐在床间解开了腰间束带,水青色衣裙一揽而落。
只着一条白色亵裤,和上身半截胸裹,躲进被子里暗自等待着。
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