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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被她这种躲避、嫌恶的态度刺激到了。
沈律言心里那根草木灰,就像落下了一个星火,瞬间烧了起来,全然失去了控制。
男人朝她投去的眼神里绽起一片猩红,他薄薄的唇角缓慢勾了起来,唇角是毫无温度的冷笑,好像连从他口中吐出来的字都是带着刺儿的尖刀。
心脏已经四分五裂,神经胀痛,胸口被捅了好几个窟窿一样,冒着涓涓的血。
“我碰你,你也不乐意。”
“我嫌你了吗?你就嫌我?”
“我和你好好说话,你也懒得听。”
“对其他人都能笑,唯独对我很不待见是吧?”
“我真是受够了你这种避之不及的态度,成天也没见一张笑脸,好像我欠了你似的。”
“随便你吧,爱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