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来看过我吗?”
“没有,江侍卫也没来过……”
裴惊絮眼珠转了转,朝着红药招招手,让她近前来:“你去卧房将我的课业取来。”
红药疑惑地看了裴惊絮一眼,却是点点头:“奴婢这就去取。”
趁着红药离开的工夫,裴惊絮冲了个澡。
应该是已经服过药了,裴惊絮高烧已退。
她赌赢了容谏雪的心软。
所以接下来的赌局——
她来坐庄。
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裴惊絮拿着红药取来的课业,朝着容谏雪的书房方向走去。
雨停了,偶尔有一两滴雨水从何处落下,击打在花瓣上,发出“吧嗒”一声脆响。
晨光雨露,万物清新。
裴惊絮踩过冲刷得干净的石板路,来到了书房门口。
门外,江晦正守着。
见到裴惊絮前来,江晦瞪大了眼睛,先是往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小跑两步,悄声来到裴惊絮面前。
“二娘子,您怎么来了?”
裴惊絮看上去还是有些虚弱:“妾是来向夫兄道谢的,昨晚若不是夫兄相救,妾恐怕已经……性命垂危了。
顿了顿,她继续道:“只是留在东院到底不好,道过谢后妾便要回去了。”
指着她手上的书籍纸张,江晦疑惑道:“这些是?”
“啊,是张先生留给我的课业,”裴惊絮扯了扯嘴角,“我太笨了,学得又慢,昨晚睡不着,就让红药取来了课业翻看。”
江晦又朝着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为难道:“二娘子还是先回去吧,公子现在……心情不佳。”
“啊?”裴惊絮佯装不解,“可是有人惹到夫兄了?”
江晦意味深长地看了裴惊絮一眼,欲言又止。
见江晦不愿多说,裴惊絮也识趣地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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